当代作家
王冠群 国庆作品展
作家简历
ZUO JIA JIAN LI
王冠群 字远航,1954年出生,辽宁省人,现定居大连,中共党员,毕业于大连医科大学。曾在杂志上发表学术论文10余篇,发表译文2篇(英译汉)。科研成果曾获省科技进步三等奖、市二等奖。 近年来在书刊、报纸等上发表散文、小说近50篇,发表诗歌200余首,发表书法、绘画及篆刻作品200余幅。文学和艺术作品30余次在全国不同大赛中获奖。 现为中国诗书画家网高级书画家,中国散文网会员、专栏作家,华夏开明书画院理事。中国百家文化网专栏作家、高级书画师、注册文艺家。北京国都墨韵书画院会员、理事。中国诗书画研究会诗词研究中心创作员、理事。世纪百家国际文化发展中心研究员,副理事长。
祖国万岁
国庆作品展
GUO QING ZUO PIN ZHAN
苦练(小说)
冬娜古丽经几个月的舞蹈练习和唱歌训练,其水平均有很大的提高。大家都很意外,也非常高兴,不得不刮目相看。尤其是陆队长,夸她有悟性又肯吃苦。陆队长逢人便说:
“这姑娘不可小觑,有发展。”
石景涛在一旁笑着说:“人家东旭每天手把手地教,能没提高吗?”陆队长歪着头斜眼瞧瞧东旭,满脸堆笑,好像有所顿悟地想起了什么,还带点儿赞许的语气说:
“也是,也是!”
此话一点不假,这几个月,东旭除了练习自己的节目,每天都抽出时间帮助冬娜古丽练习舞蹈和唱歌。他虽然不是专业舞蹈和声乐老师,但总的来说还是有些经验的。他和冬娜古丽约定,每天早晨提前一小时到厂。进大会议室后,先做准备活动,然后练习基本功——压腿、压肩、踢腿、下腰及做仰卧起坐等。东旭还做了一个杠铃,杠铃片可以调换的那种,又用车床车了一付哑铃,也是活的,带螺丝口的。冬娜古丽看着好笑,说:“我们也不是练举重,你整这些东西干啥?”
“你不懂,这叫身体素质训练。肌肉发达了,脂肪少了,有了力量,体型就好了——挺拔而健壮,做起动作来才能舒展到位,美观大方。”
冬娜古丽领悟地点点头。
因此,东旭每天教冬娜古丽练习负重深蹲,就是负重蹲下,立起,再蹲下,反复多次。一开始只让她扛一个杠铃杆做,等过一段时间再适当加一些重量——杠铃片。有时,他们一练就是满身大汗,时不时地他们相互看看并给对方擦擦脸上的汗,继续练。
自从他们约定提前到厂练习的第一天,东旭就准备了一个日记本,还送给冬娜古丽一个。首页的内容是:
惠赠冬娜古丽小姐留念
东旭
1974年5月3日
人的天赋就像火花,它既可以熄灭也可以燃烧,而逼使它燃烧成熊熊大火的方式只有一个,那就是劳动,在劳动!
——高尔基
人的生命旅程就好像洪水奔流,如果不遇到岛屿和暗礁,就很难激起美丽的浪花
——雷东旭
经过两个多月的刻苦训练,他们俩的身体都发生了改变。东旭的胸大肌日渐鼓起,三角肌也逐渐呈半球型,增加了肩的宽度。腹肌也隐约显现出八块儿的轮廓,脂肪少了相对肌肉的分离度也就明显了,也是以前他就有一定的基础。
冬娜古丽的小腰更细了,臀部高高鼓起且上翘,整体看来凹凸有致,显得既有节奏又富有曲线美。她那白皙而修长的大腿矫健有力,上踢时,脚尖高过头顶。
他们还时常听听音乐和歌曲,那时只有唱片。东旭还教她怎样识简谱,练发声、朗诵等。
他们对每一个舞蹈动作都要仔细琢磨,认真推敲,反复练习。如一个眼神、一个抖肩、一个云手、一个转身及一个出腿等。有时,冬娜古丽练,东旭看,或东旭练冬娜古丽看,相互挑毛病,找差距,取长补短不断提高。而且将他们每一天的练功和排练内容都记在各自的日记本上,从一开始就记,还记录了他们身体的各项指标——体重、身高、胸围、腰围、臀围等,过一段时间再测。
七月中旬,陆队长找到东旭和冬娜古丽说:
“队里很多人都推荐你们俩出一个双人舞节目,我看行,你们说呢?……就排练一个吧!”东旭看看冬娜古丽,冬娜古丽看看东旭,都觉得这事来的突然,没有心理准备。但应该说是一件好事,别人想跳怕是还没有机会。冬娜古丽先说了话:
“我听东旭的,他说行就行。”
东旭还想假装谦虚两句,
“这……”
“行了,别这、这的了,就这么着啦!”陆队长拍拍东旭的肩膀说。
冬娜古丽乐得像个孩子似的,啪啪地拍着手,欢欣雀跃,上来就给东旭来一个拥抱……陆队长扑哧一笑,一扭头,转身走了。
第二天,东旭从家里找出许多歌本——《战地新歌》、“样板戏”和一些其它革命歌曲,拿到厂里和陆队长、冬娜古丽一起选双人舞的舞曲。选来选去,最后定为电影《上甘岭》主题曲——《我的祖国》为双人舞蹈的舞曲。
东旭和冬娜古丽都非常喜欢这首歌曲——“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这是美丽的祖国,是我们生长的地方……”尤其是第二段——“姑娘好像花一样,小伙心胸多宽广;为了开辟新天地,唤醒了沉睡的高山……”
他们反复听,反复唱,百听不厌,百唱不烦,并被其优美、亲切而曼妙的旋律所陶醉,被那纯朴、生动、激昂的歌词所感染。他们决心一定要先把这首歌唱会、常熟、唱好,将其铭刻在心里,融入到血液中。然后,再设计编排舞蹈动作。
当时,冬娜古丽的体重是59公斤,东旭举杠铃曾经举起过80公斤,可能举人体和举杠铃还不同。所以,东旭抱起冬娜古丽试着举了举。冬娜古丽笑得嘎嘎的,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东旭的胳膊生怕摔下来。东旭觉得还可以,但还需要练习和相互配合。东旭心里有了底,觉得可以设计托举的舞蹈动作。
七月中旬的气温非常燥热,一丝风也没有。大会议室里像个蒸笼,正在排练的队员们,个个汗流浃背,热得透不过气来。
冬娜古丽还在不停地练着双人舞的动作——跳起旋转、纵跳平铺腿等,东旭在旁边做指导。冬娜古丽已能做许多较难的舞蹈动作了,正在兴头上,满脸是汗直往下流,且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裤。
“大热天的,快来歇一会吧,冬娜!离汇演还有两个多月呢,急什么?总不能一口吃个胖子吧?舞蹈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排练成的。”一个唱独唱的女队员,姜红一边扇着扇子一边说。
东旭拉着冬娜古丽坐下,从衣兜里拿出手帕给她擦一擦脸上的汗,又递给她满满一茶缸凉开水,并给她扇着扇子。
同伴们有的投来羡慕的眼光,有的一边看一边笑,还有的瞥来忌妒的眼神。东旭和冬娜古丽并不在意这些。
“这个季节,你知道干什么最好吗,古丽?”
“不知道!”冬娜古丽眨着眼睛看着东旭。
“游泳。”
“哪有地方能游泳?也不像你们原先呆在大城市,那里有游泳池。再说,我也不会游泳,‘旱鸭子’,从来没下过水。”
“你不会游,有我呀!我教你。”
“也教教我呗,东旭?”姜红极兴奋地看着东旭说。
“好哇”,东旭接着说:
“我知道县里哪有游泳的地方,我和石景涛师傅已去过两次了。是吧,石师傅?”
“可不是嘛,东旭说他特别喜欢游泳,总问我哪有水库或池塘。我到处打听,听人说往南走5华里左右的草原上有几个人工修的养鱼塘。前一阵子,东旭非拉着我去看看,我们都去过两次了。”
“也带我去一次呗,石师傅?让东旭教我们。”
石景涛看看姜红没表态。
“东旭,你真的会游泳吗?能游多远,是‘狗刨’、还是扎猛子?”冬娜古丽光润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像个刚刚懂事的娃娃,眼睛里闪着疑惑的神情。说完了,看看石景涛,又看看东旭。
没等石景涛说话,东旭抢先开了口:
“你才会‘狗刨’呢!我十几岁就学会了游泳。曾经跟人打赌……在人工湖里有了九圈呢!(实际是十圈)‘文革’刚开始那年,就是1966年,我正读小学五年级,学校停了课。我和姐姐每年都到住在大连的舅舅和二姨家呆上几个月,每逢夏季,常与表哥去海上游泳。因此,练就了一身好水性,十几岁就已过万米大关。可以说,游泳是我的强项,也是最爱之一。”
东旭说完了他小时候那段经历,得意地看看冬娜古丽,只见她眼睛瞪得溜圆,嘴张多大,定住了。东旭还觉得意犹未尽,顿时来了兴致。于是,给冬娜古丽和其他的队员讲起了他刚来昭乌达盟时的一段往事。或者说,是一段难以忘怀的游泳的故事……
“时光无痕,岁月有声,一晃几年过去了。如今,我已参加了工作,当了一名车工,现在又和你们一起排练文艺节目,感到非常快乐、开心。然而,那次游泳却深深地印记在我的脑海里,每每想起颇感歉意和愧疚……”东旭涨红了脸叙述完了他的故事又发表了感受。
“行了、行了,别跩了,我听着怎么像背书一样。”冬娜古丽讥讽地笑着说。
大家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晚上排练结束后,东旭和冬娜古丽缓缓地走在路上。一群群刚刚放学的孩子们欢笑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忘记回家做晚饭的老人们手摇着大蒲扇在树荫底下乘凉、品茶、唠家常,或下棋、打牌——烟火气十足。太阳渐渐西落,像一个金黄色的大圆盘,收敛起那刺眼的光芒,远远地悬在山峦的顶部,映红了半边天。美丽的晚霞装扮得如诗如画。红、黄、橙三色交相辉映,仿佛一个醉酒的画师画的一幅大写意山水画。路两旁一排排茂密、碧绿的杨树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曳,在霞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加鲜活、生动,似乎在向人们展示着生命的旺盛……
冬娜古丽神神秘秘地、窃窃私语地趴在东旭的耳边说:
“我们这个礼拜天就去游泳好不好?”
“好哇!……你找上姜红,我再找上石景涛,我们四个一起去。”
“不、不!就我们两个人去……你傻呀?”说着,冬娜古丽脸上泛起了红晕,像一个心里深藏秘密的小女孩,被人识破了一样,在晚霞的辉映下更加明显。
(注:此短篇小说为节选于长篇小说中的一个章节)
美丽的大草原(小说)
星期天,他们起的很早,迎着朝阳出发了。冬娜古丽打着一个遮阳伞,东旭带了一个大草帽,还背着水壶和许多好吃的。
太阳从草原的尽头渐渐地露出了红彤彤的脸,像大火球一样燃烧着,又仿佛在大声地欢笑,蔑视那层淡雾的不堪一击,并将火一样的红光倾泻在茫茫的草原上。蔚蓝色的天空飘着稀疏的几朵白云,越发显得天空的广阔及深邃无边。
都说草原越远越美丽,果真如此。起伏的原野上铺满了新新的嫩绿色的或深绿色的长短不一的杂草。在草棵子里,点缀着无数朵各种各样的花。粉色的喇叭花,蓝色的马兰花,素淡的野菊花,还有向上挺出金字塔形尖顶的黄色金雀花;白色的苜蓿耸出伞形的帽子,在草丛里非常显眼。微风拂过,一簇簇的野花杂草全都频频地点头哈腰,似乎在迎接着他们的光临。时而,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地从他们眼前飞过;时而,噗通一声从草棵里窜出一只沙鸡子,飞奔而去。吓得他们一激灵。
成群结队的蜜蜂宛如一朵朵小雾,心事重重地停在半空或伏在盛开的花朵上,低吟着它们自己的歌;那密麻麻、黑压压的蚂蚁们不知疲倦地滚动着比自己身体大几倍的食物;瓢虫们爬得不耐烦了、累了、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便支开翅膀,忽悠一声像蒸汽一样升上空。
东旭和冬娜古丽手牵着手,边走、边跳、边唱——“在百花盛开的草原上,洒满了金色的阳光,微风中传播着牧人的笑语,马头琴声四处飘荡……”
时而,他们停下来,采撷一些鲜艳的小野花,东旭给冬娜古丽带上几朵;冬娜古丽又给东旭插上几枝。时而,冬娜古丽在前面嬉笑着、疯跑着,东旭在后边忽快忽慢地追逐着,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等东旭追上了冬娜古丽,将她紧紧抱住,生怕她再跑了……冬娜古丽转过身来,脉脉地看着东旭——他们脸对着脸,气喘吁吁,都感觉到了彼此急促的呼吸、怦怦的心跳……他们彼此凝视。这种凝固的、深情的、能穿透一切的目光,仿佛使两个人的内心、灵魂及一切都渗入到对方的血液里并融化在一起……他们紧紧地拥抱着、深深地亲吻着,不停地扭动着……这个深情的吻是甜甜的渗透到彼此的骨髓中、脉管里直至心田。此刻,东旭感受到了她的体温,她肉体上引起的那种微妙的、神秘的震动,那种随他呼应的感觉……累了,他们就肆无忌惮地仰卧在草地上,看着蓝天白云,瞧着空中自由飞翔的鸟儿……各自想着心事,想着未来,想着生命不可窥测的深处——彼此的命运将是怎样的呢?……
“生命中有你的陪伴真好、特甜蜜,确切地让我体验到了什么是幸福!我们永远也不分开,好吗?……”冬娜古丽双眸里充满了畅快、温馨和满足的神情。
你摸摸我的心,它这下跳得多快;
再摸我的脸,烧得多焦,亏这夜黑
看不见;爱,我气都喘不过来,
别亲我了;我受不住这烈火似的活,
这阵子我的灵魂就像是火砖上的
熟铁,在爱的锤子下,砸,砸,火花
四散的飞洒……我晕了,抱着我,
爱,就让在这儿清静的园内,
闭着眼,死在你的胸前,多美!
“这诗写的真好——直白、狂热,看来是个情种,谁写的,是不是徐志摩?”
“是!”东旭回答说。
冬娜古丽显然是被这首诗深深地感染了、陶醉了……
“你朗读的也好!你也会写诗吗,东旭?”
“我不会写,从来也没写过。但,我特别喜欢朗读。”
“从什么时候,也是十几岁吗?”
“大概吧。读小学的时候,我特别不爱上语文课,尤其是讨厌写作文,总觉得没什么话说……”东旭把他在小学写作文的事和下乡后,遇到佟姐的经历说了一遍。当然遇到佟姐的事一带而过,没说那么细。东旭说了一段,偷眼看了看冬娜古丽,接着又说:
“从那以后,我就爱上了语文、爱上了朗读……老师讲的每一篇课文,我都认真地听、认真地读、认真地记。当老师点名叫同学站起来朗读课文时,我每次都高高举起手来,唯恐老师叫不到我。遗憾的是老师总是点到一个叫窦彩霞的女生。她朗读的虽然很流利且很少读错字,感情表达的也算细腻到位。但,我不喜欢她那昭蒙地区的口音,听起来觉得很土气。于是,引起我内心的愤愤不平,心想:假如老师让我来朗读,一定会比她强些。有一天,老师叫到了我。读的是朱自清写的《荷塘夜色》中的一段——‘路上子(只)有我一个银(人),背着叟(手)踱着……。我爱业(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促(处)……’我自己觉得读的还不错,可有的同学却在撇着嘴笑,我看出来了这不是赞扬,而是嘲笑。还有一次课间休息,我哼了一段歌:‘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唱起那动银(人)的歌谣……’还没等我唱完,有的同学就开始嗤嗤地笑。我很纳闷,问他笑什么,是我唱错了,还是我唱得不好?他直摇头,就是不说。后来,我终于弄明白了,是我朗读或唱歌时不分平翘舌。应该说辽宁部分地区许多人都有这种错误。这是地方口音的习惯,以前还真的没注意到这个问题。但错了就是错了,既然知道问题出在哪,就改,而且下了恒心一定要改!从那以后,我每学一篇文章,第一个任务就是拿着一本新华字典,将课文里分平翘舌的字查出来用铅笔标在书上,反复地记,反复地练。与此同时还练习朗读,而且有的课文,我还争取倒背如流。常言道:世上无难事只怕认真二字。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一年后,我的朗诵水平及写作能力大有提高。”
东旭刹不住车,滔滔不绝。他换口气又接着说:
“有一天语文课上,老师又叫到了我。朗读的课文是高尔基的《海燕》。我胸有成竹地站起来,合上课本,目视前方,有声有色地朗诵起来,准确地说是背诵……教室里静悄悄,鸦雀无声。同学们屏气敛息地听着,老师不时频频点头表示赞许。等我朗诵完了,教室里自然是一片掌声、欢笑声,而不是嘲笑。尚且,老师经常把我写的作文作为范文在班上朗读。
作为‘知青’下乡劳动期间,每当在田间地头休息时,生产队长总要组织大家学习毛主席的著作,一开始,让我们‘知青’轮流读,当发现了我的朗读能力之后,凡是读文章就成了我的事。刚入厂时,在一次‘批林批孔’大会上,我的发言受到全场职工的一致好评,都夸我不但文章写的好,而且口才也好——字正腔圆、铿锵有力。从那以后,每当下班车间组织学习时,自然朗读也就成了我的事。有一次,我意识到工友们干了一天活都累了、饿了、盼着早点儿回家。我就瞪圆了眼,油门一踩到底,开足马力,加快语速或者说,是全速前进把一篇必学的文章读完了。车间主任手里掐着烟斗微笑着打趣地说:‘你读的也太快了,像炒蹦豆一样!’……”
冬娜古丽痴痴地听入了神。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故事?”
“是呀,人就应该不断地学习,不断地提高,活到老学到老吗!有的时候人生受点打击不一定是坏事,再说我也没受过什么打击,这些小事不算什么。即使是经历过,我想也应该将其作为激励我们奋发向上的动力,你说呢?”
冬娜古丽赞同地点点头。
“毛主席曾说过:‘中国有两部大书一曰《史记》,一曰《资治通鉴》,都是有才气的人在政治上不得志的境遇中编写的。看来人受点打击,遇点困难,未尝不是好事,当然这是指那些有才气,又有志向的人说的。’”
说完了,东旭停顿一会儿,喝口水,又接着说:
“我们虽然不是有才气的人,也没受过打击和挫折,但困难和窘迫还是遇到过,人总不该没有志向、没有骨气、没有进取心吧!就像你刚来宣传队时,不会唱歌、不会跳舞,很多人都耻笑你。现在,他们不也转变了吗?这都是你努力的结果和不服输、不气馁的精神所致。不然怎么会选中你跳双人舞?”
“还有你这位老师的鼓励和指导!”冬娜古丽笑着插了一句。
东旭摆摆手继续说:
“当年法国的巴尔扎克小时候很爱好文学,想当作家。但他父亲说他根本不是搞文学的料,硬要他学习法律。他就是不服从父亲的旨意并说:‘一个人的成功,往往取决于他的信心和努力。’后来,他终于成为法国文坛上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小说家。”
“你这有板有眼的,一套一套的,我听着怎么像领导干部在作报告哇!”
东旭转头看看冬娜古丽,一呲牙笑了,“啊,你讽刺我是不是?”便伸过手去在古丽脸蛋儿上掐了一下……
(注:此短篇小说为节选于长篇小说中的一个章节。本章尚未结束,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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