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75周年特刊丨当代作家 吴华 国庆作品展】

      吴华   广西戏剧家协会会员、南宁青秀区作协会员。曾著长篇报告文学《法官情缘》（合著），在《鸭绿江》《广西日报》《广西法治日报》《南宁晚报》《散文诗刊》《北海日报》等报刊杂志上发表散文、诗歌、小小说等，并获全国文学大赛金奖、全国生态文学大赛一等奖、第二届 “阅读新时代”主题征文大赛三等奖，全国诗歌大赛优秀奖、全国读书征文优秀奖等，有作品入选《2023年度全国文学精品选》。

记忆深处的“冬至”

　　人生有惑，岁月跎蹉，历经了几十年的穷通荣悴，我心中常常充溢一种思乡怀旧的情绪。遥想当年，不管时光怎样流逝，儿时过“冬至”的情景，至今仍时常鲜活地浮现眼前，诱发着我的情感，让我回忆起来饶有一番別样的韵味。

　　我的家乡是地处桂中交通枢纽而声名远播的黎塘镇，在这片生我养我的神奇土地上，曾经伴着我的成长，也留下我人生的印痕和足迹。

　　我自幼家境贫寒，加上我的兄弟姐妹多，家里的生活非常清苦。因此，小小年纪便尝过贫困的苦味，虽不至于啼饥号寒，但似乎没有哪天是可以吃饱的样子。最盼望的除了春节就是“冬至”。因为“冬至”的这一天能沾上腥吃到肉,还能吃到让人流口水的白糍粑。

　　“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在我的记忆中,家乡人特别重视“冬至”，因为这一天，村人都有约请客人来一起过节的习俗，只是由于贫穷，不敢多请，家家户户都只能邀三、二个亲戚朋友一起欢庆过节。

　　记忆中的“冬至”，从前一天开始，家家户户便开始筹备过节了。整个不大的村子都被一种节日的氛围包裹着，孩子们兴奋的疯玩淘气。到处可闻犬吠声、鸭叫声，孩子们的打斗声，大人们的笑骂声，热闹地奏响了“冬至”的节日序曲。

　　那时候，生产队里要提前组织人挖莲藕分配给各家，每家分个三、五斤。以前莲藕如果能配上一点点五花肉，那可是节庆菜肴中的主菜了。队里还组织人到鱼塘里打鱼，然后每家都分到两、三斤鱼。不过，靠那点鱼还不够自家人吃，鱼少咋办，客人来了吃什么？

　　办法总是有的。那时候的人找不到面粉，就用厚厚的玉米粉匀点水伴鱼来炸，美其名“炸鱼”。你別说，“炸鱼”它也香，看上去也诱人，只是吃起来有些粗粗硬硬的感觉。

　　那时日子过得艰难，当地有“夏至狗，冬至鸭”的说法，意思是说就算没有大鱼大肉，那怕再穷再不济，也得养几只鸭，以备“冬至”这天待客之用。

　　说到养鸭，几乎是家家户户都养，当然我家也不例外。每年都养五至七只毛茸茸的小鸭子，小鸭身体柔软，性格温顺，动作迟缓，任我伸手捉摸，偶尔伸出既扁又黄的嘴巴啄上一口，甚是惹人怜爱。母亲说鸭子喜欢水，鸭子凭水才能长大。于是我每天都要将它们赶到鱼塘里。稍有空闲，我还拿锄头到菜园地或到前院后屋去寻一湿泥地掘蚯蚓，一锄头下去，总有几条蚯蚓如鱼儿离开水一般翻滚乱跳，看着鸭子用扁扁的嘴将蚯蚓衔在口里，仰着脖子，满口吞下，我也开心地笑了。

　　也有让人惊悚的意外发生。一次，我的一个小伙伴的弟弟就出事了。穿着开挡裤刚3岁的小男孩，那天他父亲掘回蚯蚓后，他用手抓蚯蚓来玩，没洗手就用手抓了自己的小鸡鸡，结果那里愣是红肿了起来，到医院都无法治疗，好多天都没消退。后来请了民间草医帮助治疗，草医说那是因为小鸡鸡沾染上了蚯蚓的卵而至痒。

　　治疗现场让人看得害怕极了，那草医叫人拿毛巾蒙住小孩的眼睛，抓住小孩的手，然后脱去小孩的裤子，露出鸡鸡头。只见草医一手抓住鸭的双翅，一手扶住鸭头颈部，让鸭子去吮孩子的小鸡鸡。鸭子可不管，以为是可以饱餐的美食，张开嘴巴就吮，只见小孩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拼命挣扎，就这样来回两次，看得人心惊胆战。

　　吓死人了，后来才知道，原来鸭子的唾液有一个功用，就是专治蚯蚓卵引起的小儿阴肿。后来听一个老中医说，这个不奇怪，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里就有关于治疗此病的描述。

　　现在回想，那些年我赶着一群鸭子到田里去找食，或者到鱼塘找水葫芦回来剁碎来喂鸭，又或者拿根竹竿去钓青蛙回来喂鸭的往事，晃如昨日，似乎并未走远，还可重来。

　　那时候，“冬至”那天学校都放假的。一大早，家家都在杀鸡宰鸭，小孩子也要帮忙打下手，主要是拔鸭毛，那可是费劲的活。大人把杀好的鸭子用开水烫过趁热快速把长毛拔掉以后，接下来的就是交给我们小孩子干的活了。黑鸭毛还好一点，遇到白鸭毛，那些小乳毛有时真的很难把它弄掉，用两只手尖抓住一根鸭毛，竟连拔几次都白废劲，老半天都拔不出来，若是天气冷一点的话，拔着拔着，两只手几乎都冻僵了。

　　当然了，辛苦过后，鸭子上桌时看着香喷喷的鸭肉还是很兴奋的。

　　每年的“冬至”，黎塘人有喜欢吃白糍粑的习惯，黎塘白糍有些名气，那糍粑是用香糯做成的，糍馅放的是炒花生粉加香芝麻伴白糖。手捏白糍，轻轻一咬，白糍瞬间弥漫于唇齿之间，那一份柔柔糯糯的、甜甜的味道很是怀念。

　　只是，当年由于贫穷，糯米较为稀缺，人们做糍粑不能全用糯米的，需要参上些粘米。同时糍粑的馅也是不能用花生芝麻的，都是炒玉米粉伴红沙糖做馅，不象现在有花生芝麻和白糖。不过，別看用馅不一样，但香味照样不缺，只是口感有硬硬的感觉而已。

　　做糍粑用的米要磨成米浆的，因此节前两天，人们早早就用水浸泡糯米。那时还没机械，全靠人和石磨来加工，村子里只有二副石磨。家有石磨的这户人家可吃香了，全村人都对他家人笑脸相迎。白天黑夜的开始有人在他家排队等着将糯米磨成米酱，那石磨发出的吱呀声不绝于耳。

　　记得有一年，我和三姐随母亲去排队磨米，大家一步步的往前挪动，以防不给人插队。好在那时候贫穷，每家都只能磨个三、四斤糯米，很快就磨完了。不像现在，过“冬至”家里客人来的多，客人临走时需给每位来客送上一、二十个白糍粑，因此，有人家里做白糍粑一做就用近百斤糯米，如果换现在，真不知咋办呢。

　　第三天是“冬至”，家家屋里都放上桌子和大簸箕，忙着炒玉米粉和包白糍。然后是将糯米粉蒸熟。村子里到处烟雾缭绕、炒玉米粉的香气四溢。

　　糯米粉沥干蒸熟凉好后，还要把糯米揣烂至绵软柔韧。这时才能作成可大可小的团状，开始制作糍粑。包好的白糍粑，看着挺馋人。小屁孩们都是趁它没沾上干米粉之前，选一团大的糍粑放进嘴巴吃，那味道至今想想都流口水。

　　当客人来齐了，“冬至”的节日家宴开始了，那热气腾腾的菜端上桌，让人忍不住喉结蠕动，口中生唾，食欲顿起！

　　那年头虽说没几个菜，但客人们都不会嫌弃。那可是乡人最经济实惠的饱腹之餐，稍有点肉就算宴席，有菜有饭有汤就是佳肴，来了就是走亲戚，亲戚不走，彼此间的关系就淡了。来客不是大姑就是二舅、大姨一样的，所以都不太讲究吃得多好，坐下就是拉家常，谁家还不都是这样过日子？

　　裹着浓浓的乡村泥土的芳香，热闹就开始登场了。人们相互敬酒的，猜码声也渐渐响起，彼此谦让，甚是客气和谐，把酒席烘托得温馨动人。主人家看着客人呼呼地吃着过瘾的时候，眼睛早眯成了一条缝，嘴巴也自然大大的裂开了。

　　那情那景，至今想起晃如作梦。如今不一样了，日子越来越红火了，现在每到“冬至”节日那天，家乡的人们，家家都请亲戚朋友来赴宴，就算破费摆几十台也无所谓，客人来的越多主人越有面子。每家的主人都提前精心准备、热情的投入，把对客人的爱，深深地融合在各种菜肴中，融入到汤汤水水之中，让吃的人喜庆、热闹，唯有这样，才不负主人的一番心意。

　　光阴似箭，一年一度的“冬至”又近了。那乡思、乡愁，那高高的镇龙山，那蓝蓝的天，那弯弯的乡村小路，那条清澈的小河，那些亲人、那些老房子，还有关于儿时“冬至”过节的味道，点点滴滴，曾感觉清晰如昨，那都是我人生路上最珍贵的回忆啊。它们常在每一个“冬至”来临之时，无声地走进我的梦里，点燃我怀念家乡的情愫，撩起我热爱家乡的思念。

月光盈盈，思乡悠悠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今晚，一年之中最美最大的月亮，终于惊鸿万物，开始伫立天宆了。

　　天清如水，月明如镜，就连蝉儿都伴着拂动的轻风，在反复浅叙着感动，哼唱着中秋浓淡相宜的山水恋歌。

　　一泓秋月恬静、旖旎，清爽怡人，泻下万里清光。尽管看不清玉兔银蟾，但桂花树挡不住美人腰，那个艳世绝色的嫦娥，此刻就明媚在美到极至的圆月中。那娇艳欲滴的眼神，仍穿越千年，俯视着世间的一切，撩动着世人的心弦。

　　万众瞩目，莫不是等侯嫦娥真的会撒下桂花？

　　到处都是赏月人，家家都在庆团圆，檀香一柱拜月光，祝福一声温人心。

　　那些爱生活会生活的大妈们不跳街舞了，平日里那些热烈的高音啦叭也变得安静了。引入注目的，是忽忽悠悠、一闪一闪地往上飘的孔明灯，还有那尖叫着腾上空中那灿烂惹眼的礼花。

　　望着月儿是如此可爱，又如此迷人，月光柔和地把银光洒落大地，河堤上那些俊男靓女们，触景生情，心里激起一波荡漾，他们依偎一起，血脉奔流出渴望温柔的激情，牵手看着月亮在深情絮语，彼此心里都是甜蜜蜜的。

　　夜未央，万物静享时光。

　　遥望星空，明月今夜有，无须问青天。来来来，倒一杯桂花酒，满月盈杯，把盏言欢，莫负良宵美景。

　　月华如练，让人陶醉，目之所及是美景，心之所及是静好。

　　月色洒身，思念轻倚轩窗，抬头望天，低头思乡，问翠宫银镜，可照我小村头的那间屋子？

　　露是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那轮皎洁，那明媚动人而又独特的美，撩了思绪，撩来阵阵乡愁。置身异乡的远方游子啊，今晚注定难以入眠，用一种坚守，填满怅惘游离的愁。心中溢满的相思，被家乡的那轮月一语道破，乱了心弦。

　　轻轻揽月入怀，多想重拾记忆中中秋的味道。慢慢闭上眼睛，儿时中秋的那些画面在脑海里一下摇曳生成。思念入骨，那些难忘的记忆都在啊。

　　月光盈盈，甚是动人，思乡绵绵，一言难尽。繁华世间，谁都深藏着思念，思乡思父母思心中的那个人。那张能坐上全家人的大草席，母亲那把永远也摇不停的蒲扇，父亲讲天上那个动人的故事。我与姐姐兴冲冲争抢的那盏柚子皮灯。

　　问茫茫苍穹，为何只留下千年古月，却留不住我们过往的红尘俗世。

　　心不定，影徘徊，一半温馨一半悲。多少次还是梦里寻家，醒时成愁。啊，家乡有风景如画，家乡有烟雨红霞，家乡有浓浓爱意，家乡有美丽遗留。

　　愿明月带去我对家乡最深的祝福，在属于我的半亩花田里，用熏染笔下的诗章，种下清风，种下凡尘清欢，种下悠然自得，种下快意人生。

张爱玲为啥偏偏看上渣男胡兰成

　　说起文坛奇女子张爱玲的人生，人们都觉得张爱玲对待情爱是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的怪妙绝尘，竟稀里糊涂地屡屡被蒙被骗。其实，这与她人恪的两面性，尤其是与她的家庭氛围影响脱不了干系。

　　一方面，她是那个在上海滩以《倾城之恋》家喻户晓的才女，20岁开始在文学领域上一路开挂，又因贵族家庭背景，身上有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还有浑然天成的冷漠与骄傲。

　　另一方面，她又是个生性孤僻，因为长得瘦而显得特别高。她本人不善交际，对于人情世故更是一头雾水。从小心灵受到过严重创伤，父母和家庭均让她不堪回首，最终使她的内心深处，满满的充斥着被父母抛弃的孤独感和自卑感。

　　张爱玲从小就天资过人，六岁能写小说，但她的求学之路却极为艰难。曾因经济拮据和国文考试不及格等原因最终没拿到大学文凭。她中学毕业时，在很多同学都出国留学，自己家境尚可的情况下，便也提出到英国留学的要求，一下遭到了父亲的断然反对。接着满是怨气的张爱玲又因与继母发生冲突，遭到父亲的一顿痛打，伤痕累累的她还被关在家里半年之久。

　　家里没有温暖，也没有爱，使得张爱玲自幼就与众不同，性情孤僻、自负、极端，她的人格上处处充斥着十分矛盾的两面性，

　　由此看来，这个不是什么庸常脂粉的张爱玲，偏偏看上当汉奸的胡兰成就顺理成章了。

　　且看张爱玲写的《怨女》片断：“三爷本就那德性，玩惯了。遇到女人傻，自己贴上来。。。。。。三爷就是三爷，玩得行云流水，不留一丝痕迹。。。。。。不管不顾的女人，走进了一条死胡同，便只能把头再往墙上撞。”

　　现在的人看《怨女》，怎么看都象是张爱玲自己写自己，三爷就是胡兰成，而她自己就是傻女人，那个着了他的道，傻傻爱着的那个女人。

　　张爱玲对胡兰成这个花心滥情的男人，不但傻傻的付出痴情，还傻傻的从经济上经常资助胡兰成。

　　“血亏！”看着渣男胡兰成只有更渣没有最渣，“简直没有天理嘛。”“好白菜都被猪给拱了”，这事让无数的粉弟粉妹们都心痛甚至蛋痛，个个都想破了头，也不懂她如何会没头没脑地爱上胡兰成？

　　即便是今天仍有不少人会喷张爱玲：这娘们至贱无敌，不仅傻逼，还是天赐的傻白甜外加支付宝，竟喜欢胡兰成这样的渣男，甘愿做人家备胎也不在意，况且胡还顶个汉奸帽，花心不说，年纪还大到几乎可以做她的父亲。

　　可张爱玲却说：“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

　　在张爱玲的眼里，怎么看胡兰成都是英俊潇洒、文采飞扬、风流倜傥、富有魅力，让她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其实张爱玲对爱的理解很简单，无非就是你崇拜我，我宠着你，俩人在一起开心就是爱。

　　胡兰成不愧是撩妹高手，他鸡贼得很。他懂女人的弱点，知道自卑女人的心态，眼前这个女人显然着了他的道，太容易上手，也太容易被哄了。于是，他抓住这个女人柔软的心，先是赞她是“民国世界的临水照花人”，接着他装着认真的、不动声色的剖析着她的一篇篇作品，一下就让张爱玲乱了阵脚而陷入情迷之中。

　　一个高高在上的民国才女，突然被人这么一撩一宠，心里自然感觉欢喜，满眼生出的全是幸福来，她觉得这就是爱的力量。

　　不得不说，这样的爱让张爱玲很受用，她要的就是彼此的兴趣爱好，教育素养都不相上下。她觉得这就是她的情感所需。

　　不得不承认胡兰成很会哄女人，哄她喜欢，哄她舒服，哄她动心。张爱玲的内心缺什么，胡兰成就体贴又温暖地想方设法给她什么。他嘴巴很甜，知道给她来点小浪漫就可以了，然后用爱来慢慢诱惑眼前这个女人，只要张爱玲喜欢，他可以整夜整夜地陪着她聊天说情话，与她谈天长地久，与她说地老天荒。

　　于是，张爱玲大脑短路地犯痴了，她不管不顾了，她要不顾一切地飞蛾扑火，不惜掏心掏肺，头撞南墙也要满满的去爱。

　　胡兰成知道自己是汉奸，而汉奸的结果是从来不得好死的。于是，他趁着张爱玲迷恋自己，就装可怜地说：“将来日本战败，我必难逃一劫。只能隐姓埋名，东躲西藏。”

　　此时的张爱玲，竟真的不当回事地笑着说：“那时你变姓名，可叫张牵，或叫张招，天涯地角有我在牵你招你。”

　　卧槽！女人花痴上来，拦都拦不住。

　　在她看来，面前这个男人是不是汉奸不重要，是不是已婚？是不是花心？是不是“渣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喜欢他。他说的话题，她都喜欢感兴趣，他叫她听的歌，他说的电影她都觉得有深意，他口中的风景她都觉得好美丽。

　　脑残地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张爱玲换来的代价是让自己伤痕累累，结果是胡兰成花光了张爱玲感情上所有的运气，并害了张爱玲一辈子。

　　说好的岁月静好不见了，原先设定的那个地老天荒的美好画面，竟变成了一个满地支离破碎的白日梦。这个对爱每次都付出得那么浓烈的女人，最终换回来的全都是胡兰成这个“渣男”一次次的伤害。

　　即使哭泣到心碎也无济于事，爱的结局是无可救药的悲凉。最终，张爱玲只能无奈地把那个非常烂的“渣男”，写进了自己的小说里，让小说来述说她自己内心的追悔，让小说来述说自己内心的痛恨，甚至还用小说写出了让世人惊愕的《色戒》。

　　纵观张爱玲的爱情悲剧，让人扼腕叹息。其实，人生看起来漫长，实则十分短暂，尤其是年轻的时光更是如剑光飞逝。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独特爱的逻辑去演绎爱的关系。但千万不能象张爱玲那样昏了头地去做“傻白甜”，不要遇合尽兴后才知错，也不要等饮尽青春痛与殇才醒悟，人生没有后悔药可吃,也没有回头路重走,更没有删除键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