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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新春人物丨当代作家 张耀堂 作品年刊】

2025-01-15 17:1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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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新春人物

当代作家 张耀堂 作品年刊





2025新春人物简历

XIN CHUN REN WU  JIAN LI

    张耀堂(原野),宁夏固原市人,1969年7月入党,1998年退休。宁夏老年大学文创毕业班及诗词毕业班学员。现为中华当代文学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宁夏诗词学会会员、老干部诗联学会会员。曾获得区党委宣传部“宁夏新十景”诗词推荐优秀奖。区老干部局诗词征文优秀奖,宁夏老年大学建校30、40周年征文优秀奖。以及近年来全国性诗词大赛各种参与奖项。“全国优秀乡土诗人”奖。受聘为北京《诗词世界》杂志社常务理事,第二届《最美中国•优秀诗词散文精品选》编委会特约编辑,《新中国75周年文艺精品全鉴》编委。



作  品  年  刊

ZUO PIN NIAN KAN

  

我的父亲母亲


  每年到母亲节父亲节的时候,我总想写点什么:想写他们含辛茹苦,养育儿女成人;想写他们节衣缩食,拉扯孩子长大;更想写他们在教育子女、做人行事方面的德范品行。只是苦于我的文学修养浅薄,写作知识乏味,文笔表述较差,总觉得写不出来父爱如山、母爱似海的深情再造。然而为了完成这个朴素的心愿,我终究还是没能关住自己的心声,拿出了几十年藏于心底的话语,上达到父亲母亲天听。

  父母亲是我的天和地。古语云:人也者,乘於天明以视,寄於天聪以听,托於天智以思虑。盖以此文敬缅于我父母的灵前,当以慰儿女思报之情也。

  我今年周岁80多,一生也没有干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生平只有一个愿望:想写写我的父亲母亲,虽然这不能诠释我的孝道,但也可以安慰我亏欠父母的心灵。

  我父亲1976年,52岁去世;我母亲2008年,85岁去世。他们一个是共和国复原退伍军人,一个是劳动人民家庭妇女。活着的时候,他们经历的事情太多,有欢乐,也有悲伤;和所有的父母亲一样,他们也都有舔犊之情。兄弟姐妹中我是老大,总想替老人家减轻一点家庭负担,结果是力不从心,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贫穷受苦,无法改变,愧疚之心,难于言表;埋藏胸中,又不甘心。说给谁听呢?茫茫四顾,犹如荒原迷踪。

  01

  我父亲名叫张世清,1925年生人,是从旧社会过来的贫穷汉。给有钱人打过工,他经历过解放前的剥削和压迫,最懂得珍惜好日子来之不易。1949年父亲参军,52年复原退伍回乡后一直担任初、高级社和人民公社基层干部,很受乡亲们的爱戴和尊重。1976年患重病去世。没有遗产,也没有遗言,安静地告别了这个世界。我觉得父亲身上有三个闪光点:一是善良耿直;二是聪明能干;三是大公无私。这是我家的传家宝,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02

  小时候,我常听父亲给我们讲述他参军入伍后,解放军解放兰州的战斗故事,非常吸引人。

  ……

  21日夜间,兄弟部队28团在做好防御工事准备后,从下狗娃山发动进攻。

  25号凌晨,随着“叭!”、“叭!”、“叭!”三颗红色信号弹升上天空,我军第一野战部队再次向兰州马步芳守敌发动进攻。在猛烈的炮火掩护下,父亲说他们步兵勇猛果敢地冲向敌人阵地……经过一天激战,突破敌人三道防线,并且连续摧毁了敌人的碉堡阵地,矛头直指皋兰山的营盘岭和沈家岭。至中午为止,兄弟部队攻破被当时称为“兰州锁钥”的沈家岭后。父亲他们也拿下了马家山和豆家山这两块难啃的硬骨头。26号凌晨,天放晴了,19兵团与其他兄弟部队迅速攻入城内,共同消灭了城内的残敌。中午12时,兰州,这座有着两千多年历史的古城宣告解放。战斗结束后,父亲还得了一枚军功纪念章。

  03

  1955年,我还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但我已经清楚地记得父亲带头成立的晨光农业合作社。我们村子在平银公路经过的地方,是个十年九旱的贫穷村。打从我记事起,老天爷就没有好好下过一场透雨。土地老是干巴巴的,遇上刮大风,黄风土雾吹的人眼睛都睁不开,满嘴里净是沙子。父亲从部队复员返乡后,热情非常高涨,信心十足地组织互助组的社员,成立了全乡第一个农业生产合作社。为了改变穷乡僻壤的面貌,父亲从乡信用社贷款,在县上买回一台老式链条马拉抽水机,从两丈深的清水河崖下抽水,灌溉干涸的土地,虽然是碱性苦水,但当年就长出了旺盛的庄稼。收割时每亩水地比只有90斤单产的旱地,多打了100多斤小麦。这下子,全社人都高兴得给父亲竖起大拇指,夸他敢想敢干。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年,我们家第一次有了余粮,吃上白面馍馍。乡亲们一高兴,过年就在村子里办社火,扭秧歌、唱大戏。我父亲最讲究热闹,理所当然地成了主角,连我都成了扛旗子、跑龙套的小演员。

  04

  60年是个饥荒年。父亲办的高级社被人民公社取代了。59年吃食堂,大锅饭把各家各户存下的一点老底子都挥霍殆尽,还没有到年底,家家米干面尽,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我记得我那时已经从县卫校毕业,单独负责距家15公里外一个大队的卫生医疗和防疫工作,根本没有时间回去照应家庭。我家中弟妹多,母亲又是个小脚女人,没办法出外讨生活,所以只能靠父亲一个人四处找粮食,养家糊口。父亲经常推着他那辆“生茂”牌旧自行车,一趟一趟地往几十里以外的东山里跑,十天半月才能从亲戚处借(讨)得几十斤粗粮。有一次,父亲在一个亲戚家门口借粮时,被一条恶狗咬伤了腿,半个月都没能从炕上爬起来,但他依然乐呵呵地,把自己受伤不当一回事,马不停蹄跑了一个冬春季节,硬是把一家人从饥饿、死亡的边缘上拉了回来。

  05

  成立人民公社时,父亲被选为生产队队长。早晨,天不亮,父亲第一个起床,喝过罐罐茶,然后在喇叭上通知全体社员上工。那时候实行包工制,农村里流传着一段当干部的顺口溜:“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活得不如羊。”以后,在64年的“四清”运动中,许多干部交代不出自己“多吃多占”的“罪行”,被反复批斗,听说有的地方还闹出了人命。我父亲是个“大克浪”人(土语,心宽),总算没有上吊,但心里不痛快,从此染上酗酒的恶习,直到最后他被白酒葬送了性命。

  那年头,农村里没有出现过大的盗贼,但小偷小摸的人总是有的。为了维护集体财产,父亲没有少得罪人。有的当场被抓,有的过后查出。妇女在切土豆籽种时,顺手往衣服口袋或扎着的裤子里私藏夹带土豆,被监工组长发现后,责令其掏出归公。父亲知道了,虽开会严肃批评,但从未处罚过谁。因为父亲知道,都是生活所迫,只要东西没收归公,他就网开一面。父亲的生产队长一职,直到“四清”运动中被罢免为止。

  我父亲心地善良又不徇私情,他处处维护集体,但对自家人却很苛刻,不但派重活、脏活,还少给工分,惹得家里人不高兴。

  06

  我父亲只有小学四年级文化程度,就这,还是靠在旧社会他受雇替有钱人家孩子上学才学来的。1964年,四清运动来了,父亲被怀疑是“四不清”干部,靠边站。不久,他的生产队长也被罢免,队上交给他一群羊,让他上山放牧。从此他由管人变成管羊,别人揶揄他是“羊倌”,父亲只是“嘿嘿”一笑置之,并无任何怨言。

  听我母亲讲,父亲的茶瘾很重,每天赶羊出圈之前,都要熬二两“安化砖茶”喝下。然后带上水和干粮,披着破羊皮袄,带上他那本从不离身的《三国演义》小说,赶羊上山。素常,他去的最多的地方是西面的黑嘴山,离我们村大概有十多华里。每天一上山,他把羊群赶到一个草好的地方,眼睛盯住那只耳朵被狗咬伤过的头羊——花耳子,放心地把破皮袄往草地上一铺,半躺在上边,眼睛盯着书本,津津有味地品读起来:话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嗨,这与我羊倌何干?翻过:玄德幼孤,事母至孝;家贫,贩屦织席为业。对,就看这儿,一个卖草鞋的人居然还能这般模样,父亲开始入迷的读了起来。过了许久,他抬头一看,羊不见了,连忙丢开书本,拿起“剁铲”,追赶羊群去了。

  07

  “山雨欲来风满楼”。正当父亲安闲地守着羊群,过他自由自在的日子时,“文化大革命”来了。“羊倌”的权利也被无情地剥夺,代之而来的是没完没了的“斗私批修”运动会。

  后来,“支左”部队把我结合进公社革委会领导班子,当了二把手。村里有几个人秉承下了台的公社领导旨意,将我家划成“地主”。古人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这是我没有料到的变故。有一天,父亲来机关上偷偷找到我,说他想见见县上来的孙政委申诉。我将父亲带到县人武部孙政委下乡住的地方。他反映后,孙政委告诉我父“文革”中划的成份不算数:“你是地主就是地主,你不是地主,他也没有办法把你打成地主,回去放心劳动吧!”

  然而,那些给我家定“地主”的人,顽固坚持自己的立场,既不平反,也不退还“没收”去我家的“财产”。后来支左部队查清了我家被打成“漏划地主”的原因,是民国二十五年(1936年)红军长征路过时把我家打了“土豪”,没收了一窑松木椽子。事实是,当时住在我家里的长征红军做饭缺少柴火,我二爷爷主动把家中准备盖房子的松木椽,取出来几十根无赏支援红军使用。为此,红军还给我家留下一个做收条的木牌子,上面写着“征用证明”,可惜这东西没有能够保存下来。

  08

  就在父亲第二次当生产队长卸任不久,1975年秋,他在一次感冒中咳痰咯血,被医院查出得了肺癌。我和三弟把他送到西安市。在部队上服役的二弟,找到第四军医大学专家诊查,院方对我们讲,我父亲的肺癌已经到了晚期,部分转移到淋巴系统,动手术必须要输600毫升血,还不一定能从手术台上活着抬下来。于是我们决定干脆不做手术,回家保守治疗。熟人为我们联系了一辆等待大修未果返回银川的客车,我们买了一个新棉絮放在父亲坐的铁架子上。就这样一路从早到晚赶了13个小时路程,千里迢迢回到家中。父亲高兴地对母亲讲:“总算活着回来啦!”这是当年11月的事。

  1976年1月8日,我们敬爱的周总理逝世,哀乐不停地从墙上挂着的喇叭里传出,父亲听了一遍又一遍,脸上老泪纵痕。他是在为周总理垂泪呢还是为他自己伤心呢,我没敢问。瘦骨嶙峋的父亲自知不久于人世,他精神好的时候,还宽慰自己说:“该吃吃了,该见见了,没有什么怨肠(土话,遗憾),唯一的一点是我还戴着个‘地主分子’帽帽,没有人给我摘。”我听后笑着对父亲说:“地主好啊,你到了那一世还能当个小财东呢,有啥不好!”父亲笑着点点头。停了一会儿,父亲怯怯地问我:“还能把我拉到医院里看看吗?”我说:“您老命大,和周总理得的是一样的病”,父亲听后点点头,再也没有提看病的事。1976年2月27日中午12点,父亲走完他人生52年最后的路,安祥地闭上了眼睛。

  09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不知不觉母亲离我们而去已经17个年头了。十多年来,我无一日不在想念我慈祥的老母亲。那时,她常挂在脸上的笑容和宽厚健康的臂膀,永远是我们兄弟姐妹赖以生存并深切怀念的幸福港湾,是她带给我们无限欢乐和甜蜜。每逢清明、春节,我都要对着我母亲的遗像说说心里话。

  和尘世上所有的母亲一样,我母亲也有一颗仁爱平和之心,她对我们兄弟姐妹五男二女七个人的哺育之情,我一辈子也无法忘记。

  母爱像一场春雨,润物无声,绵长悠远;母爱像一首长诗,清幽纯净,和雅淡香;母爱还像一支抒情的歌,婉转悠扬,低吟浅唱。自从母亲在我家中去世后,我感到痛苦万分。每每追思,母亲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觉得她老人家依然和我在一起,相随、相伴、相融。

  早些年我们在固原居住时,清晨,当我跑步锻炼,路过市文化街与西环路交汇处时,总不免要向西边的天际望上一望。那里有一个叫白马山的公墓,我的父亲母亲就长眠在那里。母亲虽然逝世,可我总觉得老人家并没有走远;回到屋里,看见太阳光照射着的阳台,觉得母亲仍旧坐在轮椅上,笑眯眯地和我打招呼;吃饭时,面对饭桌前母亲坐过的位置,眼前老是母亲去世前一天坐在那里吃饭时的音容笑貌。那天是端午节,母亲吃的是饺子,一连吃了10个,一个劲儿称赞说:“香!香!”转天,母亲就去世了。晚上,我躺在床上碾转反侧,难以入眠,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儿时昏暗的灯下,母亲为我们烧火做饭、缝补衣裳的情景,此时此刻,我多么想再坐到她老人家面前,为她揉揉胳膊、捶捶腿啊!

  10

  我的母亲,是农村中土生土长的山里人,进城才是后来的事。她从小娘家贫穷,七八岁时吃野菜把肚皮都吃成了菜緑色。她不会识文断字,56年村里扫盲,还是我这个上小学的儿子,教会她写自己的名字“任秀英”三个字。父亲当兵走后。家里全凭母亲用辛勤的双手讨生活,抚养儿女。互助组、初级社、高级社、人民公社,母亲都是背着背篓,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母亲贤德、善良、淳朴,几十年如一日,任劳任怨,屎一把尿一把地把我们兄弟姐妹拉扯养大成人的同时,还养育了一个一岁上离过生母的侄儿,后来还为我那族人二哥娶妻成家。母亲高尚的德行,在我们老家那是有口皆碑。

  我的父亲复原退伍后,回到村里没有闲过一天,从办初级社到转高级社,再到人民公社,他都是忙着当干部,家里只能靠母亲一个人来操持。到76年父亲患病辞世为止,母亲没有过过一天省心的日子。享福那才是她60岁以后的事。乡亲们夸赞说,那都是受苦受难修来的。

  晚年的母亲,基本上都是穿梭在银川、西安、新疆、北京等几个大中城市,跟工作在那里的儿子、儿媳生活在一起,过得很幸福。2008年4月,已经85岁高龄的母亲,一心一意要“叶落归根”。当她的孙子把她从银川接回到固原市我的家中时,人已经病得不行了,唯一能满足她愿望的是:能在活着的时候回到老家“睡土”(土话,安葬)。

  我之所以痛苦,就是因为对母亲尽的孝道太少。以前母亲几次和我一起生活时,由于我的工资低,家里穷,她没能享福。以后大家日子都过好了,母亲最后在我家中只活了五十四天,说实在话,我还没有稀罕够呢!

  母亲对我的亲情,那是孟郊“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的长长牵挂;是王维“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深沉感叹;是苏轼“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美好祝愿;是白居易“想得家中夜深坐,还应说着远行人”的无边思念;是辛弃疾“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的天伦之乐……

  母亲虽然只平平淡淡地活了八十五岁,但她那无怨无悔的良母品德,却是留给我们兄弟姐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神源泉。

  限于篇幅,母亲的事我只能写这么多。

  如果不是她老人家急着“叶落归根”回到银川,仍留守北京的话;如果不是2008年回到银川后的那一场冰冻雪雨自然灾害,造成她老人家孤寂染病的话;如果……我不敢再想下去……

  但愿在天堂里的母亲,多一点快乐,少一些忧愁,永远不再追悔、伴随父亲安度天年冥岁,如若这样,那做儿女的也就都释然了。

  感谢上苍,赐给我们宽怀慈祥的父亲母亲!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记我的老师于卫东


  《礼记•学记》中有“道尊然后民知敬学”句。意思是教师先善其德,能够全身心投入教育事业,做到为人师表,关生、诲人不倦、公平、公正,才能获得师尊。在我们宁夏老年大学就有这样一位令人钦佩的好教师,他就是诗词班的于卫东老师。

  于老师2020年9月,受聘担任老年大学诗词创作班教师,之前他刚从宁夏地矿局领导岗位上退休下来。四年中他已经带出来两个结业班,目前还担任着3个诗词创作班的诗教工作。由于他孜孜不倦,勤奋好学,任劳任怨,在教学中循循善诱、效果良好、学员满意、工作中成绩突出,2022年被宁夏老年大学授予优秀教师称号。

  我和于老师相识相熟,是在2020年9月他受聘担任宁夏老干部局格律诗基础知识培训班教学期间。作为老干部局活动中心诗联学会的一名普通会员,我在这次培训班上聆听了于老师的普及格律诗词讲座,成为被培训的51名学员之一,深感荣幸。第二年我又接连参加了活动中心举办的初学者义务“格律诗基础知识培训班”,成为接受培训的41名学员之一。在这两次于卫东老师主讲的培训班上,我如同一块吸水海绵,拼命吮吸着诗词营养、不断填充自己那漫无边际且缓慢迟滞的大脑,要不是遇到于卫东这么一位诲人不倦的好老师,我一定是知难而退了。

  2021年秋季宁夏老年大学招生时,我又报名参加了由于卫东任教的2021级诗词创作班,再次成为他的一名老学员。接下来我又毫不迟疑地报名参加了宁夏诗词学会举办的第三期“词曲创作辅导公益讲堂”,在“腾讯会议”线上参加视频听讲,并且完成老师线上布置的词曲作业。下次课前于老师对学员上期的作业,逐个批阅解读、摘优表扬。

  说实在话,我退休以后的生活与别人不大一样,我一不会玩麻将,二不愿下象棋,唯一的爱好就是上电脑学写网文,在手机上浏览微信帖子与画音视频,我只喜欢诗文。

  2011年时,我曾报名参加过宁夏老年大学文史班和诗词班。为了排遣老年人生活中的寂寞,我强迫自己在退休后,寻找适合的晚年乐趣。曾先后师从老年大学赵玉兰老师,北京《中华诗词》刘宝安教授学习过诗词。对比之下,觉得于老师“诲人不倦”的教学作风更让人受益。

  他讲学总是重点突出,喜欢打比方、举例子,把学员感到困惑的理论难题,通过形象思维讲解清楚。他的教学不是高高在上,而是融化其中,与学员打成一片。

  经我亲手收藏的于老师自己制作的诗词讲座图片课件,就不下1000幅。我是玩过电脑图片制作的,设计制作这样的图片,需要花费大量时间,难怪有一次于老师累得“心梗”发作住进了医院。

  看到学员有点滴进步,特别是学员的诗词作品发表在各级微刊纸媒及《宁夏日报》等新闻媒体上时,于老师总是不失时机地在课堂上点评,并送上鼓励的话语,甚至比他自己的作品登上报刊还要高兴。

  认准了于老师这个人,我就一门心思地跟他学下去。在师生交往的这五个年头里,我们曾有过一次次地深入了解。于卫东老师不仅年富力强,热爱教学,而且还是一位公益思想非常强烈的知名人物。他2015年10月开始在铁路诗会(即后来的黄河诗词学会)担任诗词创作辅导教师,义务开展诗词基础知识讲座后,2018年10月还为银川市教育系统124名教师举办了一期基础知识培训班,义务讲学12次。2020年9月,受聘担任宁夏老干部局格律诗基础知识培训班教师,培训学员51人;2021年为格律诗初学者义务举办一期格律诗基础知识培训班,培训学员41名;2022年9月开始,为宁夏诗词学会义务举办“词曲创作辅导公益讲堂”一期,34讲,培训学员91人。2023年9月为宁夏诗词学会义务举办“对仗对偶培训班”十二讲,培训学员87人;2023年9月又为宁夏诗词学会义务举办“格律诗基础知识培训班十七讲”,培训学员73人;2024年2月为宁夏诗词学会义务举办“格律诗基础知识培训班”招收学员88人;2024年3月为宁夏诗词学会举办第二期“词曲创作公益辅导讲堂”,招收学员92人。

  花费了这么多的心血,他得到的收获也应该是满满的。于老师把教学中观察到的现象进行了深入的分析、理论的阐述,他撰写的教学论文《把握老年大学学员心理和教学的几点思考》,经蔡国英校长批示,刊登在宁夏老年大学《校园信息》上。

  2020年他出版诗词集《东山沛水诗词集》,给每个喜欢他诗词的领导、学员和社会上的朋友,每人赠送一本。他还为诗友撰写诗词评论100多篇,发表诗词评论30多篇。

  2017年10月于卫东当选宁夏毛泽东诗词研究会副会长。多次被宁夏诗词学会授予诗教先进工作者。2019年被西夏区授予诗词教学名师称号。2023年12月于卫东当选宁夏诗词学会副会长,并担任诗教工作委员会主任。

  “路漫漫兮其修远”,祝愿于卫东老师在诗教道路上“老骥伏枥”“春风得意马蹄疾”,万里行路,小车不倒只管推,阔步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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