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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作家郑亚水作品选刊

2024-01-20 15:2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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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能做点啥  党的'二结合'


我可能也是'新佛学'与'新儒学'、'新道学'的学习者,新《党章》对党的指导思想进行修改,从'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在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增加一个'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由'一结合'变成'二结合'便是重大的方向性指引和战略性规划。可以这么说这个'二结合'未來将呈现出历史意义。因為,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给合,便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这个时間点,从《列宁在1918》那一年'一声炮响',为中国送来'马克思主义',至今106年中国化,产生了毛泽东思想,'邓三科'理论,与习近平新思想…指导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取得了胜利与辉煌。'二结合'是习近平新思想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里程碑式的突破。为什麼呢?理由如下:

这世界上,有两种力量最强大,一是金钱,不做详解。二是思想,严格说佛学'般若',也是马克思说的'人的意识对物质世界的反作用力',马克思说过:'哲学家们总是叽嘰叽喳地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造世界。'马克思主义成功指导'十月革命'、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为什麼马克思主义与中国能扎下根并且开花结果。原因是马克思主义便是宋明'新儒学'传去西方后发展结晶,出口转了内销,中国优秀文化中的南宋朱熹理学,便是当时的'新儒学',明朝王阳明心学是'新儒学'揉进佛禅'般若',不仅确立了'以人为本',而且认为'心外无物,心外无理',把马克思主义'意识对物质'的反作用'极端突显',这又违背了'过犹不及'的佛'中道'、儒'中庸'、道'中和'等传统文化'三教精要'。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仍在进行时,需要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这是被实践证明的真理。那么,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渊源和基因,有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内涵,新时代的共产党人如何想将马克思主义推向前进,必須进行'二结合'中国化,这时不仅要对马克思主义的内核智慧,包含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进行剖析,而且还要研究中国文化作为'人类生命共同体'芯片思想,还需要进行的融合与创新,这是新时代的'新佛学'、'新儒学'与'新道学'的鹄羹,咱参与了就是共享与共建,也是作为有'二结合'精神新'布尔什维克'的历史使命!

'问渠那得清如许,唯有活水源头来',南宋的理学大师说了,如是所闻。



问渠哪得清如许——朱熹的理学诗风


孔老夫子曾经说过:“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一个人对山水的兴趣可以见仁,也可以见智。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欧阳修在《醉翁亭记》中也明白地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欧阳修在这篇文章最后也道出了其乐高人一筹的地方,他说:“……游人去而禽鸟乐也。然而禽鸟知山林之乐,而不知人之乐;人知从太守游而乐,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醉能同其乐,醒能述以文者,太守也。”欧阳修把醉醒之后能“述文”,看成自己的独特乐趣或收获。

而其后的朱熹在任“知漳州”期间,到漳州东南郊白云岩游览时,亦被这里的类似滁州琅琊山美景所吸引,他依靠老百姓顺手牵羊之力“使飞瓦”而建紫阳书院,“得天下英才而教之”,得其一乐。为紫阳书院作文题联:“地位清高,日月每从肩上过;门庭开豁,江山常在掌中看”二乐其“述文”也;写下“与造物游”横匾(可作为唯物辩证法“实事求是”命题的谜首),悟出“格物致知”的理学精神,可谓“津津乐道”之乐也。许多老百姓常拿过去的秀才“死读书”、“读死书”作笑料,这可不是理学一代宗师朱文公的过失,应该说是后来明清二朝钦定拨高“朱学”,使之成为科举范本教条。一些想当官的秀才为谋求“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而考谋进士,有的“死读书”而成书呆子,这仍不是朱熹的治学精神或初愿所致了。

南宋朱文公在其热爱大自然的诗意人生中,受山水景致有感而发的收获,可能不在欧阳修之下,也不像孔夫子站在河边说:“逝者如斯夫”,这样简练明达。朱文公山水诗的艺术性和哲理性可谓自然一体,看不出矫揉造作之态。诸如《千家诗》(山西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中收录朱熹写的诗二首,其一为《观书有感》:“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另一首《泛舟》曰:“昨夜江边春水生,艨艟巨舰一毛轻。向来枉费推移力,此日中流自在行。”前一首因“秋水”而思源,后一首为“春水”而感发自然界的时运相济之力,这两首诗清新朴素,自然中有哲理。怪不得,近代北京大学著名学者朱自清评价道:“朱子可似乎是第一人,明白的以思无邪为《诗》教”(朱自清《诗言志辩》)。思无邪的精神也是《四书五经》中《诗经》三百首的遗风,孔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无邪’”(《论语·为政第二》)。

如果说“思无邪”是朱熹的诗人风范,那么“文以载道”就是朱文公的政治取向。朱熹终生把“笃意学校,力倡儒学”作为自己的政治方略。为了劝说莘莘学子珍惜美好的光阴,勤奋学习成才,他十分推崇先师程颢所写的七律《偶成》:“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这首诗过去在日本很流行,几乎妇孺皆知。为了不使自己的学生子侄误入“旁门左道”,朱熹写给了侄儿一首劝告诗,即《次韵四十叔父白鹿之作》:“诸郎有志须精学,老子无能但欲眠。多少个中名教乐,莫谈空谛莫求仙。”从诗中可以看出朱熹对佛家“空谛”和道家“求仙”之道的态度“管中之豹”以及他“力倡儒学”名教的良苦用心。

朱熹既乐以述文育人,又提倡“文原于道”的理论(《文心雕龙·原道篇》)。朱熹提出:“日月叠壁,以垂丽天之象;山川焕绮,以铺理地之形,此盖道之文也”(同上)。在哲学思想上,朱熹继承、发展了“二程”(程颢、程颐)思想,对北宋以来理学思潮进行了一次全面总结,建立了一个客观唯心主义体系,集诸儒之大成,用“一月照万川”和“万川映一月”的禅宗喻理解释了“理一分殊说”,他指出“万物皆有理,理皆出一原,但所居之位不同,则其理之用不一”(《朱子语类》卷十八。

对于一些学者提倡儒、释、道“三教合一”,学习似道如禅亦儒的晋朝陶渊明,朱熹的评价十分击中要害,发人深思,他说:“陶渊明诗,人皆说平淡,据某看他自豪放,但豪放得来不觉耳。其露出本相者,是《咏荆轲》一篇。平淡的人,如何说得这样的言语出来”(《朱子语类》卷一四○)。就是以反封建礼教著称的革命文学家鲁迅先生也赞同朱熹的观点:“被论客赞赏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陶潜先生……也还有‘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之类的‘金刚怒目式’在证明着他并非整天整夜的飘飘然”(《鲁迅全集》卷六题未定草六)。因此,领会好朱子的诗情文意,对于提高我们的文化素养无不有现实的裨益,尽管时代已经不同了。

朱熹于南宋绍熙元年四月莅政漳州,曾与漳州地方名士陈淳(外号陈北溪)结下了深厚的师生情谊。闽南民间盛传“陈北溪好字画”的故事,却不知陈北溪也与朱文公有一著名的和诗故事。有一次,朱熹轻装便服去拜访陈北溪。时值傍晚,陈北溪留朱文公吃晚饭,因为家穷,原先没有准备,一时也难于办菜,只好用土酒素菜请客,桌上一碟溪鱼就算佳肴了。饭后,陈北溪过意不去,写了一首小诗向朱文公致歉,诗云:“一碟葱姜一碟鱼,呼童捧出且踌躇。若还不是知情者,谁肯烦翁下草庐?”朱文公看过诗后大有感触,随即和他一首:“漫谈麦饭与姜鱼,姜养丹田麦养脾。饭后试登墙上看,民间尚有未炊时。”朱文公的和诗不仅表达对陈北溪的款待表示赞赏,而且认为饮食粗淡简约有益健康,并随即想到劳苦百姓,有些人过三餐都有困难,作为“民之父母”挂心如何!

朱文公多次上白云山,或浏览小憩,或解经读书,地方史志未记载有关诗文作品,倒是朱熹离开漳州后,曾写有《城南唱和诗》五律四首。后来许多学者称之为春夏秋冬四季文公诗,《春诗》:“晓起坐书斋,落花堆满经。只此是文章,挥毫有余兴。”《夏诗》:“古木被高险,尽坐不知暑。会得古人心,开襟静无语。”《秋诗》:“蟋蟀鸣床头,夜眠不成寐。起觅案前书,西风拂画桂。”《冬诗》:“瑞雪飞琼瑶,梅花静相倚。独占三春魁,深涵太极理。”四季诗应该说常贴切当时朱熹在白云深处原始森林中紫阳书院的生活,就是今天的白云岩,除不见瑞雪纷飞的冬外,(《龙溪县志》记载,古龙溪县记载有“邺山遗范、白云深处、莲浦归舟、北郭烟轻、松关拥雪、三河巨浪、虎渡秋涛……”等三十二景。其中“松关拥雪”指明代为抗倭而筑于云洞岩与瑞竹岩之间的万松关风景,其海拔高程应在白云岩之下,如果说“松关”尚有飞雪来拥,白云岩亦应有“瑞雪纷飞”的可能。)其余如书斋、落花、蟋蟀、丹桂、梅花等佐诗的配料随处可见等,有红壳虾、无尾螺、棠阴漏月、晨钟暮鼓、晚浦归帆、松关鸟语等“七奇八景”。朱熹的人生,是充满诗情画意和哲理灵光的人生。朱熹一生共写有1200首诗,朱熹老夫子曾在安徽泗水河边著有的七律《胜日》:“胜日寻芳泗水边,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漳州平原的“泗水”包括北溪、西溪、东溪和南溪,东溪源自闽粤交界,经平和、程溪、光明山、九湖和颜厝大小溪流入西溪。我想,“万紫千红总是春”,这岂不是今日所有漳州人美好的诗意人生吗!



高峰原妙“般若心”


如何沒有上图这棵老榕樹,闽南古镇石码就没有'榕树尾'的镇西地名,记得八十年代初有位石码老嬷嬤对我说:'帅哥,谈了对象吗?',二十岁的我说:'还未啦!'她說:'那是想说,估計从龙海桥排队到榕树尾,皮肤白呀呀呀…',那个年代,还有可能以白面书生吸引姑娘的眼球…现在,比较看重人的身外之物,而不是人的自然性一一身高或肤白。从那以后,石码'龙海桥'与'榕树尾'这东西向的两端地名,就烙印在我的记忆中…

昨天,约好友庄溪源去'榕树尾'采风后港二期工地…徜徉在古街顷刻之間,我趑趄后突然想起这棵老榕树脚下有一块石碑,写着'南无阿弥陀佛'飞起來,我的灵魂也一起出身体的壳子,在古街空中向下俯視…于是人如轻云在空中荡蕩。而与庄溪源走在古街的那个原來的'我',亦已經不是原來的我,空中游荡的我,才是真正的自在!这个时候,一个本我的人加上一个真我的魂,一起游后港古街,那种愜意有一种超脱与逸致!嘿嘿,看着榕树北大塘中正在调试喷水组合的工人,如同一只只工的蚂蟻在忙碌地筑巢,而锦江道上散步的三三两两活人,似乎就是电视里的动物蠕蟲,也有行尸走肉的蛤巴狗在嘻耍追逐…它们闻到从母狗尾尿口散发活性酵素酶…那味道可以激動狗的身体…而产生兴奋吧!

欧洲哲学家笛卡尔有一句名言:'我思故我在'。我的灵魂在古街上空观察思索,我肯定'我'是存在的,但不知道是乃在古街上散步的本我,还是在空中徘徊的'真我'。一个人究竟有几个'我'呢?台上装腔作势的假我,与台下窃窃私聊的俗我;白天能动会吃的生我,晚上酣然入睡的眠我;从婴兒我、少年我、青春我、中年我到近退休的老年我,这个我既有假的我又有无常的我,我从來没有一成不变的自在过,我的念头也是'一念三千',灵闪忽失,欲言又止…

如果坚信笛卞尔'我思故我在',对'我'就不能不怀疑了,笛卡尔把'思'作为'我在'地球的必要条件,而事实上我酣暢淋漓睡覺做大梦,我并沒有在'思',而是很不自主地瞳见或经历,太多风牛马不相及的故事,这时候无思的'我'在不在呢?事实上我在家里的床上被窝中呀呀呀!

西方笛卡尔哲学与东方禅宗比较起來,差别不是一般的一大截,他把这个认为应当自由会思的我肯定了,并且作为活着的一个前堤,实际上究竟是不全面不精准。中国禅宗认为这样的自'我'认知,沒有般若,般若就是智慧心!在对待'我'的认知上,禅宗认为正好用力,正好起步,我具有法身、报身与化身,当'无我'时般若就来了。笛卡尔就差这一点,这就是东西方文文或内外道的分水岭。西方哲学中不止一个笛卡尔,许多哲学家触及到了'我'这个命题时,就不能自己了,或者无法'放下'我了。这仅是禅宗的起步,'万法归一'的我,这个'一'之外的世界,因为有'我'的感受认知,才有我的'意义世界'。南宋理学大师陆九渊概括说:'无心外之物,亦无心外之理',明朝王阳明心圣甚至断言:'心外无物,心外无理',中外哲学家们研究来研究去,都离不开一个'我'或者我的'心'思,问题是'我思故我在',肯定是片面的错误定义!

那么 ,禅宗对于自'我'认知的般若在哪裡呢?来了,元代有一位来过漳州白云岩的禅师,叫高峰原妙。他参禅多年一无所得,一天睡覺起來,忽然想起赵州和尚的'万法归一  一归何处'的公案,怪了,万法归一(我),一又归到哪裡去呢?他起了疑情,七天七夜没有睡覺,茶里饭中走路,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一天随众生上法堂,看见堂上有个偈子云:'百年三万六千朝,反覆原來是这汉。',豁然间他一念脱落开悟了。哪一念呢?这就是'我'执,百年中的生前死后本來并沒有一个'我',我亦是因缘条件和合而现在,随着条件变化而转化…这个'万法归一,一归何处'便有了答案,那就是'一亦归空',般若的心发现了'真空妙有'的我,且行且珍惜吧,如果爱自己就信因果吧!若有来生或许更美好!



在此岸静待“般若”花开


我不知道有没有来生来世,但知道了有血统传承的孙女在幼稚园戏耍…这是国学中儒释两道的分水岭,此岸的风光与彼岸的漫妙。如若以出世的修为,做入世的事业…这便是菩薩道,般若花开!

学国学的人,尤其是禅宗,都知道'般若'是智慧,但这个智慧不是一般的智慧。一般的智慧用于处理世间的事情,就是人类社会中,处理人与人之间、人与社会之间、人与自然之间的矛盾而具有的智慧,所以叫世间智。但超过这个世间呢?那就是'般若'。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是由'般若'、'波罗蜜'和'多心'组成的一本梵语经典,刚才说了'般若'是出世间的智慧,'波罗蜜'不是闽南的'旺来蜜',而是梵语'到彼岸',这活着的世间是当下的此岸,今生是此岸,来世是彼岸。朱熹曾说过:'道宗贪生,释氏怕死。'人想多了就是'多心',世间的事就有想不完的烦恼,有些高智慧的人士,已經跳出我外看'我',站在'此岸'眺望'彼岸'了…二千五百年前的佛祖,早就心同此心,而想到了应該给我一个梵咒《心经》供修行…

相在有点懂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意思,'般若'不是一般的智慧,而是一种超视距、越生死的大智慧。

那么翻译梵语《心经》成了白话文,虽然仅是世间智慧,也是如获致宝呀呀呀,具体如下:

以般若智慧观照自心而获得解脱自在的菩萨,修行极深的般若智慧时,观察洞见到集聚构成人我的肉体,感受,思想,意志,心识等五种要素,是因缘相依的生灭关系。他的本质是空,而非实体的存在。菩萨因彻见这五种集 聚的要素是缘起性空,所以脱离生老病死苦以及一切的痛苦。

舍利弗啊!肉体以及一切的物质现象,不是真实的存在,不外乎是因缘相互依存的生灭关系,所以物质和空并无差别;而空和物质二者在本质上也没有不同,因此空不异於物质。有人认為空是没有,物质是有,而菩萨以般若智慧观照彻见到物质就是空,空就是物质,犹如水和水波的关系,二者既是各别的,也是一体的。感受,思想,意志,心识,同样也是如此。

舍利弗啊!这五种集聚的要素,从它缘起性空的本质来说,它既没有生起或灭失,也没有所谓污垢或清净,更不会增多或减少。

所以,在缘起性空的本质上,物质,感受,思想,意志,心识都不是真实的存在,而是空。人对外界的认识,需透过眼,耳,鼻,舌,身体,意识六种感官与物质,声音,香臭,味觉,触觉,其他一切事物及概念等六种外境,分别相对应而认知一切,这些都不是真实的存在,而是空。人的一切认识作用各有不同,包括眼,耳,鼻,舌,身体,心识,物质,声音,香臭,味觉,触觉,其他一切事物及概念,甚至於眼,耳,鼻,舌,身体,心识的识别作用共十八种,它们都不是真实的存在,而是空。

不经由佛教导而独自开悟的缘觉圣者,因观照十二因缘而了悟,但菩萨以般若智慧照见十二因缘是缘起性空的,所以不论是导致生死轮回的主因无明;或是灭尽无明,甚至於生,老,病,死,或是因灭尽无明而脱离甚至於生老病死,也都不是实体的存在。亲自听闻佛说法而证悟得声闻圣者,因观照四諦而了悟,但菩萨以般若智慧见苦,苦的原因,灭苦而解脱,灭苦的方法这四諦是缘起性空的,不是实体的存在。

菩萨所证得的境界中,既不存有能证悟得般若智慧,也不存有所证得的境界,因為菩萨彻见一切是缘起性空的,一切是不可得的,心不执著於一切。使自己及一罘生都获得开悟的菩萨,由於修行可至生死彼岸的般若智慧,而通达空得真理,所以心中没有一丝牵掛及烦恼障碍;因而不恐惧生死,远离一切错误,不合理的思想,行為,妄想等等,终於达到寂灭无為的最高境界。

过去,现在,未来三世一切佛,都是由於般若智慧,才能证得无上正等正觉而成佛。

因此,由以上可得知般若智慧是具有不可思议力量的密咒,是可破除一切愚痴黑暗的密咒,是至上的密咒,是可达成涅磐妙果无与伦比的密咒。它能去除一切的痛苦,灾厄,是真实不变的真议真议。

因此,宣说般若智慧的密咒如下:去!去!去到生死的彼岸!与罘生一起去到生死的彼岸!愿迅速同证正觉,获得大成就!

佛教的核心思想叫'缘起自性空',人是空无自性的'菩提本无树',任何世间法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明镜亦非台'。在浩瀚的宇宙中,地球仅仅是一粒尖埃在飘浮;人的生命仅仅是一个更不起眼的瞬移…现有的一切一切的'智智'学问主张,大多无益于脱离生死,'人'归根到底都逃不出生老病死的小轮迴,也陷于各种矛盾而不能自已。因為佛教的核心思想叫'缘起自性空',现在现有现实是因条件和合而短暂的假合存在,因条件关係的变化而转化…此岸亦一是非,其实彼岸的净土并不是无是非,故称佛教为'戏论',真作假来假亦真,那么活着何去何从呢?还是一句话,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业…人民就是江山,江山就是人民,'佛'在心中莫远求,灵山就在汝心头。否定之否定,'般若'花开还《在人间》吧!

小石码菩提花开了,微信群里的朋友们不禁互相转发流传,如果六祖慧能大师在天有灵,看到了也一定会“拈花微笑”,中国十大名花之首牡丹花,漳州市出产的十大名花水仙花,各有各的好,但没有菩提花这么有故事,有文化,渊远流长......

朋友群中传芳的除了仙人掌花,石榴花,香茶花,牡丹花......而其中这么一朵,那可不得了一一那是小石码菩提花开......传说2500多年前,佛祖释迦牟尼原是古印度北部的迦毗罗卫王国(今尼泊尔境内)的王子乔答摩·悉达多,他年青时为摆脱生老病死轮回之苦,解救受苦受难的众生,毅然放弃继承王位和舒适的王族生活,出家修行,寻求人生的真谛。经过多年的修炼,终于有一次在菩提树下静坐了7天7夜,战胜了各种邪恶诱惑,在天将拂晓,启明星升起的时候,获得大彻大悟,终成佛陀。所以,后来佛教一直都视菩提树为圣树......

菩提花开了(佛经说天女散花,有天龙八部来护持),实在是菩提花开,《菩提落叶》(古林寺戒受师的禅诗著作)…"天龙八部"则是释迦牟尼佛炼就瑜伽内功发出的代表"慈悲,智慧,方便"等的无形法力…亦像儒家讲的"礼义廉耻仁信智勇"之天地正气…菩提树很难开花,菩提开花了,释迦牟尼亦修得正果一一觉悟成佛了!

闽南小石码的菩提花开有六瓣一一代表成佛的"修六度",即"持戒,布施,忍辱,精进,禅定,涅槃"重生的过程…懂了这一大方向,《道德经》称之为"道,道非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修六度"的精进积累过程量化成果便是"德"也…当年,中国通天老道祖老子骑着大青牛,要过函谷关去西方传道隐身…关长尹喜拦截了李聃说"您老要出关可以,那就请您老人家把一生研究的道果写下来,留给炎黄子孙后代…",老子李聃慈忍下笔,留下五千言一一这便是《道德经》也!后来好像在汉代马王堆遗址,挖握出一本竹简奇书一一叫做《老子化胡经》,说的是老子出关后,返老还童…后来变神仙重返人间,到印度一个小邦(尼泊尔)投胎到国王家,转世而出悉达多.释迦牟尼…所以,中国三大宗教,佛家和道家比较融恰…甚至《庄子》亦改名《南华经》…嘿嘿

关于《老子化胡经》之作者,一般认为是西晋道士王浮,然则,根据萧登福等学者考证,老子化胡的说法,在东汉明帝时就已经存在,且未必是出自道徒,极可能是 佛教徒初传,是为求中土流传,而有意攀引的。据悉,佛教传入中国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是与“黄老共祠”。收录此经,也是让后世各教之徒牢记历史——道 教、佛教乃至一切宗教之间,绝对不是只有斗争而没有融合。求同存异、平等互爱、彼此学习,方是双赢之中道!

漳州龙眼营孔庙前街碑坊上面,赫然写有二行碑刻一一道冠古今,德配天地。远古的某一天,孔子抱着一只雁鹅去拜访请教老子李聃,老子是周王朝图书馆的管理员,孔子向老子请教"道"理,并希望老子为自己指点迷津…老子不客气地对孔子说"你太看重功名利禄了,而人的生命有限,这会累死自己呀!你有太多的骄气甚至傲慢,而道不远人,你这种自我贡高的心态已然是背道而驰呀…",孔子出门后,一直汗颜不已…同行的弟子问"老师,老子这人怎样?",孔子感叹曰"老子是神龙呀!神龙见首不见尾…高深莫测…佩服呀!",弟子又问"这么说,老子天下第一?",孔子点头曰"是啊,所以,我被尊称"孔老二",已经够抬爱我也"…这是我梦中穿越两千多年,对孔子和老子那一天历史性的见面说话进行的意译!

其实老子从未自诩"天下第一"呀!哪位高人敢自我贡高称"老子天下第一",实在太无视中国的三教九流文化老祖宗呀!

中国三教儒释道始祖一一孔子,释迦牟尼,老子,在文人墨客笔中的关系是孔子拜老子为师,老子转世变释迦牟尼…嘿嘿嘿!

中国三教儒释道始祖一一老子(左)释迦牟尼(中)孔子(右)



朱子理学也有“禅意”


昨白天与国耀贤弟吟诗唱对,晚巡逻借机拜访庄老,一起泡聊…34年过去了,毕竟在官场,从求进步到退二线,也是须臾一弹指,一瞬间..这些年来,一直有一种''只争朝夕"的惜时习惯,源于母亲在我儿时的喃语"早起三天,等于一工。"而文化人,或许有更多的喷薄..

从前,有一位富二代,父亲属土豪,不识几字,但是对儿子的读书似乎更为炽烈-因为他走过来了,才知道文化重要..可这龟儿子,却根本无心思上私塾的课,回家了贪吃爱玩,他父亲问''为啥不喜欢读书?"

这小子书没读多少,却草就一首名诗回复其父亲:

"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

等到秋来冬又到,读书还是等明年。"

明代擅长书画的金咏,写的想必您也记得,其意可作这首不想读书的诗逆,那就是《明日歌》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世人苦被明日累,

春去秋来老将至。

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坠。

百年明日能几何,

请君听我明日歌。

近人有人揭穿,钱咏的《明日歌》也是抄袭的,古代媒体不发达,很难发现…这首《明日歌》是明朝文嘉(公元1501~1583)所作,相传他还写了《今日诗》,如下

今日复今日,今日何其多。

今日要不为,此事何时了?

人生百年几今日,

今日不为真可惜!

若言姑待明朝至,

明朝又有明朝事。

为君聊赋今日诗,

努力请从今日始!

《今日诗》与《明日歌》异日同工,诗言志,歌于咏志,诗歌一气呵成一个天理地道人为,朱文公的老师程颐老先生早在南宋,写的更有哲理,诗云

哦,错了,是程颐的哥程颢写的《偶成》,如今变成日本人妇孺皆知的惜时文化,其诗这样写

少年易老学难成,

一寸光阴不可轻。

未觉池塘春草梦,

阶前梧叶已秋声。

现在已经冬至了,论文化,咱中国是日本人的祖师,可人家视为至宝,习惯至今,哎!如今咱用的东西,包括很多技术专利反而要向日人买单。

然而,饭可以加减吃,话不可以乱说。这又涉及读书修为的方向抉择,还是咱漳州老知府朱熹一一朱文公四十岁那年,写了一首给侄子的诗,说了真心话,这首诗叫《次韵四十叔父白鹿之作》,录之如下

诸郎有志须精学,

老子无能但欲眠。

多少个中名教乐,

莫谈空谛莫求仙。

朱文公对侄儿诸郎写诗寄志,希望他们学习积极入世的儒家正统道理,不要去迷恋佛教出世的空谛意识,或者道宗的逸世的求仙把戏…可谓旗帜显明,立场坚定,诗意已经入木三分了,不必再议!嘿嘿,多有文化,又有诗的艺术一一这碟碗诗菜色香味俱全,仅供试品!

冬至是读书的好时节,如果从朱熹的《次韵四十叔父白鹿之作》的诗意,去证明朱子理学主旨在反对'求仙'或'拜佛',那就大错特错了。在南宋那个年代,官方仍然承钵汉朝董仲舒的'独尊儒术,罢绌百家'的正统。但正统自孔孟之后,所承钵东西已經老朽不堪,剩下一具食古不化的骷髏而已。朱子如何把'正统'儒学集大成而形成新儒学一一理学,实际上需要借鉴道家文化与佛学般若。他明的写诗反佛排道,却早已經把道宗与佛禅之文化精华注入儒家,进行融会贯通、升级改造为新儒学一一'理学',这是中国哲学对世界哲学的链接与补台。广东省社科院黄明同研究员撰文认为,世界哲学史从'柏拉图一一朱熹理学一一黑格尔',朱熹理学是不可或缺的链条…关键点在朱子把'佛禅般若'成功引进儒家道统,化腐朽为神奇吧了!

福建省文史馆原研究员黄超云先生,著有《螺壳斋四集》很有文化底蕴。其中《朱文公的理学根柢》一文,揭示了朱子的理学,也是“援禅入儒而成理”的,原文摘录如下;

“唐沙门慧宛《华严经音义》卷四:“归人志弱,故籍三护:幼小父母护,适人女婿护,老迈儿子护”。其实“三纲”之目出自汉《白虎通.三纲六纪》。《礼记.乐记》虽也有“然后圣人作为父子君臣以为纪纲”,唐孔颖达疏引《礼纬含文嘉》“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妻为纲”。皆汉继秦专制法令之后益以懺纬迷信之言以强封建帝王之统治,原非儒家之说也。儒家混淆于汉宋懺纬禅宗之学而面目全非。朱熹之学受禅宗之说特多,于真际法藏慧苑三例可见。后来,宋代理学家把“三从四德”升华到天理纲常。

唐法藏(即贤首大师、华严宗三师)为武则天讲解《华严金师子章》,提出一多相容,无碍又互相区别之说,如金子可塑成狮子种种形相。为后来朱熹一本万殊之根本。上述慧宛即法藏弟子。以上三人皆是唐僧,对朱熹都有重大影响。亦即理学的根柢是佛学也。明吕坤有鉴于此,特在他所著《呻吟语》中有言异端有两种:(一)佛道二教为异端之异端;(二)理学为儒者之异端。他指斥方巾阔袖之道学先生非伪即腐,“伪者,行不顾言,腐者学不适用”(《去伪斋集.杨晋庵文集序》),他认为理学是“叛儒入释”。他更指出儒者之异端危害于异端之异端,痛乎其言也。他主张学术应以“国家之存亡,万姓之生死,身心之邪正”为鹄的,反对“开口便讲学脉,便说本体”(《呻吟语》卷一)。吕坤这番议论,对当时理学情況“无事神手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的批判是有进步意义的。朱之瑜(1600-1682),号舜水,抗清学子,后因军事失败,乞师复明不就,遂长期流寓江户(今东京)20余年,至死不返。他反对理学坐而论道,空谈心性的荒疏学风,甚至归咎明延亡与理学空谈有关,主张“为学当有实功,有实用”。(《答(日本)安宅生顺问》),朱舜水为明未实用派之一。”

黄超云老先生的确学有专攻,研学执着精准。挖出朱熹“三纲五常”中的“三纲”也不是远承孔孟之道,是来自秦制汉续那些为维护帝王统治的文化。另一个方面又受赵州真际、法藏、慧宛三位禅师影响甚大。现在应該站在南宋那个时代说话,佛道二教被列为“异瑞”,所以朱熹一方面写诗告诫侄儿“莫学空谛莫求仙”,这是公开表面的态度。另一方面又不甘儒学走人迂腐不堪万古不化。故而“援禅入儒”又集北宋五子理学衣钵而成“大集成者”的理学宗师。既使这样,他仍然受到儒家保守派吕坤的攻击,认为他是“儒者之异端”。朱熹的晚年也是狼狈不堪的,他的理学被朝庭起初界定为“伪学”,罢官去职连累了一大批同僚学生,惶惶不可終日遁于武夷山中窖藏!所以,文化的首创者与改革者总是不幸的,因为传统的保守性冥顽颟頇,指责他“叛儒入释”归在异端邪教。中国的传统文化有优秀的一面,又有糟糕的一面。到了明朝,朱熹的理学思想又走到了僵化迂腐的境况。幸好王阳明先生又进一步把禅宗的智慧再次“援禅入理”形成心学创新理论,可惜明代的统治者也好,清朝的统治者也好。不重视也没有从中受益。“墙内开花墙外香”。日本的明治天皇却如获至宝,自天子至庶民举国上下,无不热衷于对王阳明心学的崇拜学习,由此“明治维新”实现富国强兵。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同志在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开幕词《解放思想 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是一个响亮号角,开辟了改革开放这个时代。其中“解放思想”是心学智慧,而“实事求是”仍然是理学文化。而如何“团结一致”却需要兼顾公平与正义,平等与效率,离开党的正确领导可能会走退路、邪路或歪路了。而今,《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就象天上那颗最亮的星星,会继续照耀着我们前行!

爱因斯坦说过:“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瞎子,没有宗教的科学是瘸子。”,佛教是最接近科学的宗教。或者说佛教是一盏跨跨二千五百年的慧灯,佛陀早就相信“因果”,这因果又不是世间法,而是出世间法的般若。般若是大智慧,知道了“无常”也是般若,明白了“世间法,法无定法。”为什么无定法,因为立法的“法理”也在变化,法律总是落后于实际生活。前幾天,有位厦门海沧的企业家,专门在制造高仿真的智能机器人出口,生意兴旺通四海。有人问我,党员干部能不能自购一台高仿真明星智人晚上陪作A?因为他的梦中情人叫“王x丫”,我捧腹大笑说:“感谢坦诚,这方面好象无违党纪国法吧…”,就像鲁迅先生说的路,这世上本來就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鲁迅先生甚至认定第一吃螃蟹的人是“勇士”,有些事只讲不做、或者只做不讲,也是改革开放“摸石头过河”的精神吧!

黄超云先生说:“我以为朱子影响中国、日、韩、东南亚甚大,虽根柢于佛学,而成为人类文化之一部分,值得后人珍重研究,当今的新理学,虽旗鼓参差,总算也是学术界的一股力量,理学家的性理研究,理为天地先,人性本善。性生于气,都可为中国哲学之重要理论,可补儒学专重伦理人事之缺,还可与当代哲学、宇宙学参证补充。用此以见证中西宇宙观的同异。”

关于性理存在于宇宙成毁先后,是个玄学问题,不可能用科学论证,人类以有限的智慧而讨论无穷的宇宙,正如佛书上所论的盲人摸象,知其一体已。

史蒂芬.霍金所著《时間简史》吴忠超译,2006年1月第一版所附《小辞典》人有原理云:“我们之所以看到宇宙是这样子,如果它不是这样的话,我們也不会在这里去观察它。”我对理学和真际禅师的论据,不敢妄加评论,我只能引昂利.彭加勒所著《最后的沉思》第一章《规律的演变》以作比较。他说布特鲁先生说,如果世界连续不断地演化,那么支配这种演化的本身是否唯一地被排除在所有的变化之外呢?意思是万物成毁,理还在否?他说:“世界末日或改变它的规律将是同样的事情;与我們的规律不同的世界将不再是我们的世界,而是另一个世界。”意思是规律也会演变,若干亿兆年后,世界物界现象完全变化,与我们所习知的变化完全不同了,理还照旧不变吗?他更言:“如果世界的规律是变化的,宇宙的所有部分都会受到影响,人类也不能逃避这种影响,即使我们暂且不承认人类能够在新的环境里兴旺繁盛。但必須有所改变,以便能够适应这种环境。而且以前时代的人的语言对我们来讲,会变得不理解,那些人所使用的词汇对我們已不再有任何意义,或者对他们来说具有不同的意义。”意思是说,依照规律的演变,亿兆年后世界不是我们的世界,言语意识也都变了。前人的“理”对我们也沒有意义了。彭加勒的论述曾在我国被斥责过,被认为“任何一句话都不可相信”。但无论如何,他的渊博学识和出众的才华,也值得深沉考虑。

所以,至于古代朱子的“三纲五常”理论,并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站在新时代的历史条件下,怎么批判地继承,有的家庭儿子历害多了,就是不听父亲的话;有的夫妻也“蒌蒿滿地蘆芽短”,女人当家过着美好生活就好吧!有一点需要学习的是,黄超云老先生“吃到老学到老”的精神,到了86岁高龄仍然在研究西方的最前沿科学与哲学成果,有人说“科学的尽头是哲学,哲学的尽头是神学。”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我还是不太认同“神学”,而相信西方哲学家康德大师在《纯粹理性批判》最后那句话,敬畏“天上的星辰,和心中的道德律。”用中国老人的话说:“人在做,天在看。”另一句:“积善之家必有余庆。”或者真的有这么回事!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历经五千年的历史积累,依然有值得挖掘的文化价值。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来源:中国散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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