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学的课文中学到大兴安岭一课,就记在心中,也许是小时候学习不认真,古树参天的松树和很大面积是我最初最深对大兴安岭仅有的记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信息及物流的发达,吃到表哥带来那里的松子和木耳,依然认定松树是那里的最多树种。是可以随手就摘到松子。像新疆的葡萄。也知道那里的野生动物很多,从影视剧知道那里的白桦树和其他丰富的资源。
大兴安岭的大,自己锅口大的思维超不出锅盖范围的思想逻辑,想象不出大到什么程度,火车沿途路过加格达奇的区,美丽的塔河县,再到最北端的漠河市,后来又了解,涵盖四个区,二个县和一个县级市,面积据说达33万平方公里。而且还出了境,正犹豫要到哪一站时,肌肉记忆细胞发挥功能,去过西藏的墨脱两次,平时在媒体中看到黑河和俄罗斯互通口岸,可去口岸看看异国风情,观赏了大兴安岭,运气好还可以看到北极光,一举三得,一路上为自己选的路线高兴不已。
在火车上的第二天清早,只见火车在丛林呼啸穿行,树影梳醒了我,这就是传说中大兴安岭,树不粗壮,是白桦树,我还是很激动,大兴安岭我来了,森林茂密也看不到远方,火车不时的穿行隧道,出了隧道,看到高高坡上的白桦树,与蓝天白云连接,早晨的阳光就蓬在树梢上。枝条随着飞驰的火车把阳光梳出一帘幽梦的光线,洒向各个缝隙,阳光也像似用树枝当道具在不断变脸似的,不知道是不是绕山而行,看不清。只能看到火车轨道边的小河,里面很厚的冰块,河沿上阳光充足的地方小草发芽了,尽管温度很低还是挡不住春天的脚步,在欢快的音乐中到达目的地。
上了导游兼司机的小车,(这是旅行的新形式,自家的小车和人一同挂在旅行社,一个人也可以组团)到了高速就走在林海中,路旁边有两桶五公斤的油,一桶是油的颜色,一桶是粉色,真不愧是肥沃的东北黑土地,竟然用什么珍奇的植物炸出这样的油来,走一截又是两桶油,“这些油为何放路边,?“哈,这是灭火剂”“我们要去口岸转一圈,”我说道,“口岸在黑河,这是漠河,离这要有六七百里路,”“啊”,自认为最佳路线,自己把“黑”字忘了记成“漠”字了,后面都是河,换前留后的把墨脱,漠河、黑河。三个混淆了,看来行万里路是必要的。
“那为何树这么细,”“这些是八.七火灾过后重新栽的,这地方寒冷,长的慢,新中国成立之后大兴安岭可是没少做贡献,成立林业局,伐木厂,好些年前都撤了,现在维护生态,首要任务防火护林和发展绿色产业。”听着就对白桦树有种心疼的感觉,也敬佩在寒冷的环境中还长得那么挺拔,那么高耸,就是细些。
说着就来到第一个景点九曲十八弯,登上观景塔,由于这里还是初春,白桦树在发芽,浩瀚的林海,一片苍茫中红褐色的嫩芽划开天与树的界限,万里从中一抹红,如果再晚来十天,树木吐出新芽,那欣欣向荣应该是醉了。
一道河流蜿蜒丛林海中穿过,河水因白桦林倒影,或许是土质,也许是河水太深略显黑而静,一圈圈鱼儿潜跃成文却波不起浪花,像是不要吵醒谁的梦。
穿越一段白桦林,树林的空隙长满映山红,含苞待放中,再过十来天就会争奇斗艳,白桦树挺拔直立长出嫩黄绿叶,中层是白色树干,在矮一层是火红的映山红,地面是松软的变成肥料的枯枝碎叶,想起那首《北国之春》的歌,只想每个季节都来一次,看看不同季节的。
路两旁的白桦树上不远的距离就挂一个木头小房子,这是给小松鼠安得家,大雪纷飞的季节,小松鼠通过家里的窗户观赏大雪飘飘。
虽没看到古树参天的松树,也没有看到随处可见的野生动物,也少了口岸,依然沉醉在大兴安岭的怀抱中。继续往中国最北的点寻找最北的村庄—北红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