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汉朝史官司马迁,在中国文史界可能许多人并不陌生。这在很大程度上与他的不朽名著《史记》有很大的关联。至于他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撰写这部史书,他为什么遭遇终生致命的打击,身体残疾后,又是如何顽强地生活下云,顽强地坚持创作,顽强地把个人恩怨抛弃一边,始终坚持以史实为依据,以简明流畅的笔法,为后人留下一部52万多字130个篇目,记叙中华民族上古三千多年的社会发展史书,可能知晓的人不多。
由于历史的原因,关于司马迁个人信息流传下来的有限。余清楚地记得,“文革”前曾看过一本有关司马迁个人信息的旧书,那时余还是个懵懂少年,至今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司马迁有过目不忘的天赋,年轻时游历过祖国的名山秀水,有一股很强的好奇心,喜欢寻根问底。书册上附有一张他的画像,前额突兀,眼睛炯炯有神,薄薄的嘴唇,稍尖的下巴,穿一袭长及膝盖以下的袍衫,宽大的袖筒,头上用发带将头发扎成一个圆筒状,给人印象既整洁又具典型的古风色彩。他中等偏高的身材,略微有些弯腰驼背,这或许是他遭受苦难的印记。“文革”后,当余意识到那本旧书的价值时,寻遍许多古旧书店却无踪影,无奈,只能扼腕叹息。
后来,在余搜寻到的司马迁相关资料中,最能反映他性格,最典型,最感人的莫过于他在朝堂上公然与汉武帝唱反调,为投降匈奴的骑都尉李陵辩护。这在封建社会无疑是胆大包天的事。果然,朝堂上文官武将都站到汉武帝一边,纷纷指责司马迁,更有甚者,为了表示对皇帝的赤胆忠心,要求汉武帝把司马迁与李陵一并论处。进而促使汉武帝下决心操斩李陵全家,把司马迁关进大牢。
关进大牢的司马迁并没有随风转向,然而汉武帝对他还是有一个基本的判断,保住了他的生命,但却为了保全自己的颜面和自己的江山,下旨对司马迁处以宫刑。
受刑后的司马迁想过自杀,但想到古代文人士大夫有的在蒙冤和不平中精神不倒,如屈原、孔子、左丘明,吕不韦等人感染了他,给了他顽强生活下去的信心、勇气和决心。他在《太史公自序》《报任安书》中,就表露过这种心路历程。这也是后人引以为敬,并冠以“发愤著书”的典范,亦是他创作《史记》的艰苦旅程中感人至深的地方。今天我们回望司马迁这段历史,正所谓不忘来时路,我们心明眼亮,放眼看明天,我们将行稳致远。余写此文,缘起《汉苏武牧羊新传剧本通稿》,之前余撰诗《汉苏武牧羊新传》(详见《当代中国诗人精品大观第6卷》)为注解新传之新,余写了《解读〈汉苏武牧羊新传〉》(详见《大美东方——全国诗书画作品典藏》2023年卷)。余想通过舞台艺术,加进现代元素把苏武、李陵的形象丰满起来,艺术再现苏武不仅是一个在匈奴单于残酷迫害下,决不低头不屈服的铮铮硬汉子,还是一个能与异族异国姑娘谈情说爱的柔情男子,开创民间化解民族矛盾,走民族融合之路先河的人物。而司马迁在苏武事件中是一个不容忽视的角色,他为都骑尉李陵投降匈奴辩护遭受宫刑苦难。而李陵是苏武在匈奴流放19年的救星,没有李陵的帮助,苏武在匈奴是无法生活下去的,没有李陵的帮助,苏武在匈奴不可能有爱情,更不可能有儿子。如此复杂的关系,犹如大自然的斑斓色彩丰富而充满活力。用舞台艺术再现,肯定满台生辉广受观众欢迎。
剧作家、中国剧协分党组书记,驻会副主席陈涌泉在纪念《剧本》杂志出刊七百期的文章(详见2023.9.27《光明日报》)中寄语杂志社“要坚定文化自信,要坚持守正创新”。余撰《汉苏武牧羊新传剧本通稿》守的是苏武爱国主义正气,守的是正方向,守的是正能量,创的是剧本创作的新文体,创的是各剧种都能用的一剧之本。新文体最大优势、最大特点是留给演出剧种足够的二度创作的空间,演出剧种在剧本故事的总体框架里创作唱词、台词、曲谱、布景、道具、服饰、化妆、动作等元素。余在汉苏武牧羊新传剧本通稿中,把演出剧种二度创作比作披外衣,披上各类各剧种外衣,演出的就是剧种特色鲜明的一台戏。如此亦能壮大剧本创作队伍,有更多像我这样的外行加进来。相信,随着国家艺术基金影响力的不断扩大,中央全面推进民族伟大复兴事业的不断深入,中国的文化工作,文艺舞台将迎来又一个百花齐放阳光明媚的春天,而古风神韵司马迁剧本通稿的问世这朵奇葩,也将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下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