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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之上的人生

2022-09-07 14:2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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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泥土人生”,是因为“我住过的乡村,计量时间是通过种一季庄稼,收一茬粮食,作为生命的长度。春种秋收的盘算,夏暑寒冬的季节,计时一年一岁,便是泥土人生的定律。”

我认为自己是泥土,生长生活的大地是母亲;所以我是母亲的孩子,大地母亲养育我的今生;最后我终会化成泥土,与母亲融为一体永不分离。人生就像“泥土上的庄稼,一茬一茬地生长,一年一岁的收获,无穷无尽。虽然人的生命有尽头,但在泥土上耕作的人,一辈接一辈,一代连一代,亦是无穷无尽的。这样的人生与泥土永远亲近……生前死后,永远离不开泥土”。

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对泥土格外亲昵。“不忘来时路”是书籍第一部分,《乡土之地》是第一篇文章,接着《回乡思绪》、《故乡渭子溪之恋》等10篇,写农村生活现象。小时候不是穿草鞋,就是打赤脚;泥土的沐浴,泥土的磨练,泥土的味道,泥土下面的小生命,还有那些生命朝上的诸多种子。来时的路上,那些泥土散发出的气息,就是净化心灵的空气;每走一次,就是一次心灵清洗,就是人世间身上的尘埃得以一次荡涤。告诫我自己:来时的路,终生不能忘记。

考学工作了,走出了大山,离开了农村,来到了城市。城市生活的高楼大厦,商铺的琳琅满目,街路的人流车往,夜晚的霓虹闪烁,似乎生命便与泥土分离,其实不然。人生虽然有“车轮飞转”之时,但只有接地气的生命才会有许多生机。所以,第二部分一开篇,就是《泥土人生》一文,因为“泥土之地,一直真心地存在着。常言道:农人善待它,泥土就会馈赠丰收。孕育生命的泥土,不管你在不在乎它她,她的心依然默默地祝福着你……你的缘生缘灭,祸福荣辱,忧患得失,全部都注定埋在生活的泥土里。”正因为是这样的缘故,《不是“亲爹”的儿子》却胜过亲爹的儿子;城市生活就会有《吴老师的笑声》,和《谭章国庆回乡记》的“心情无比愉悦,感觉分外敞亮”。

春天到农村去,听“布谷、布谷”的心动之声。书的第三部分以《心动的谷雨》开篇,走进生命的泥土,听“快黄快割”最熟悉的布谷鸟鸣。这种鸟鸣,在那穷困的年代,可让愁泣停止,让欢笑扬起,让丑陋消亡,让美丽绽放,让铺天盖地的爱情纵情歌唱,这就是山村乡野许多难以言尽的愉悦。谷雨《又品新茶》,闻到的是泥土香气,尝到的是泥土生机;《回忆插秧时节》的酒,是那么沁人心脾,让人神清气爽而令人陶醉。走进《荷花季节》,若是人心如荷,就会“身惬意馨”,顷刻间尘世间的一切杂念都荡涤无影;《夏至相约》的心灵,一定会感受到只有愉悦,没有烦心,唯有纯情。

生命的泥土,随处可见;城市也是母亲的大地,每一块泥土都是母亲之子。第四部分的“生生之力”,就是《记忆城市的乡愁》,公园广场那成长在泥土上的花草树木,是一道道《城市的心景线》。泥土不能离开大地,儿子不能舍弃母亲;所以从泥土出去打工的农人,就成了《“挤”向城市的血液》,更成了《山城生长的力量》。我就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在安师范上学时就爱听《金州老城故事》,欣赏《秋到金州城》的美景;时代的今天,更加欣慰《聆听安康变奏曲》。人生眷恋山村泥土味,记得清楚汉阴《八月山城桂花香》,每年都一定要《回到家乡尝新米》。所以城市离不开生命的泥土,城市也依然是一方泥土养一方人。那些挤向城市的泥土,尽管面目粗俗丑陋,尽管卑微弱小,尽管耿直朴素,但无不孕育着城市生命的一切。

我们常言“祖国母亲”,而母亲就是祖国大地;母亲是伟大的,因为她孕育了我们的生命;大地上的泥土也是伟大的,因为万事万物生长在泥土中。只要有泥土的地方,就会有生命存在。第五部分至第九部分文章,以事和物的生命成长,大地上不同的泥土,孕育着不同的生命万象,述说我们是泥土上的平凡人。

泥土上的平凡人,却有着时代的价值。他们经历了时代的变迁,因为时代、思想观念、社会风气等等的差异,有着不同的人生境遇,有着不同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人生观。看《乡下的刘秀才》,一脑壳的乡土文化,一出手的行楷好字,硬是“抠”出家里的钱,资助山里考出一个大学生,那种价值的畅快,无以言表。还有《残疾牛倌吴晓松》,他的信念是“所有的胜利,与征服自我的胜利比起来,都微不足道。”他残疾,他却自立,养牛脱贫致富,觉得人生精彩。

泥土上的平凡人,却有着生活的真实。他们在乡村耕作或者是在城市里打工,都是一个个活灵活现的普通人物,他们具备泥土的真实身份,身处时代的背景鲜明。《中信和栈人家》74岁的晏真福,一双粗糙的手,一脸庞的泥土,捧着一抓黄亮亮的玉米坨子,脸上的皱纹隆起,笑得灿烂无比。

泥土上的平凡人,在现实社会中却有着自己的责任担当。一群乡村人《关爱身边的河流》,人人都是河长,他们明白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庚子之年,一场疫情,全国上下理性应对;无论乡村还是城市,人人担当起防疫责任,在疫情面前,视为《生命的教科书》来读。最后的“春去春又回”,赢得生命至上的胜利,我们一起《牵手诗意的新年》,看未来,铺满希望;享生活,更加灿烂。

年近70的我,仍至诚地想:既然是平凡人,就要像泥土一样,诚挚而朴实,安宁而平静,低调默默地做好自己;用自己仅有的力量和行动,去实现自己平凡的人生梦想。泥土是人们赖以生存的物质基础,每个人都有一块属于自己人生的泥土。泥土以其质朴养育了人间的繁华,因而我坚守生活的人世间:待物淡看名利,处事厚载德物;与人不争不抢,立身安分守己;本真地运用自己的才华,像泥土一样活个明白;物尽其用地孕育出美丽鲜花,结出丰盛的硕果。

散文集《泥土人生》,收录了我近8年创作的102篇散文,是60年来我对泥土与人生的探究和思索,均发表在中省市报刊杂志和中省传媒上的文章(出版社删掉备注),共计25万多字。全书分为“不忘来时路、年轮飞转、布谷布谷、生生之力、茶山溪水炊烟、素心如兰、江河荡漾春风、月光淌过山川河流、一城楚韵伴秦水、春去春又回”十部分组成。个性格言是:笔下滴心血,纸上开鲜花”;书籍主题是:人生如泥土,泥土孕生命;我们敬畏泥土,我们敬畏人生。

我的散文集序言,诠释出创作的灵感。生活中的人类,耕织在泥土之中;泥土释放出芬芳,思考创造出文学。文学之所以神圣,就在于揭示了人类生存状况,叩问出人生的意义价值,憧憬着人类美好的未来。古今中外的文学,古往今来的作者,古代今世的人生,都无法掩盖生活深扎在文学中的烙印。

我的散文集《泥土人生》,就是以文学的形式,浅言人生之生死——生也是泥土,死也是泥土。因而我们的人生,该去善待万物,真情认识泥土,真实顺其自然,真诚呵护大地,返璞归真地生活,去实现理想的万事如意。人生之生,待人处事相诚向善、换位思考、懂得珍惜,常知足而多感恩,人生就会拥有许多光彩。

人生如泥土,泥土孕生命;我们敬畏泥土,我们敬畏人生。

2022年仲夏6月,《泥土人生》散文集,由陕西新华出版传媒集团、太白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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