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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粗砺

  

  初年,我的诗歌集《法间余墨》出版,收入诗歌两百首。有忒铁的朋友评论说:“语言欠空灵,过于粗砺;但好在有一股男人气”。我认同他的评判;但反对他把“粗砺”弄成批评!这书,我追求的就是男人气,“粗砺”当然得是体现男人的特征。

  近段,西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贾浅浅女士的几首诗歌,广受社会各界批评。

  我说的社会各界,当然是包括我在内的吃瓜群众了。

  还在穿开档裤时,我们就知道咱国家是诗的王国。前几天,和中文兄在平顶山,见到他郑州大学中文系八四级的几个同学。酒后,当然的谈到的是诗歌。他们都是当年郑大中文兄治下,清潭诗社的骨干成员。诗歌从先秦、两汉、初唐、两宋、明清,直至近代,如数家珍。当谈到当代的诗歌,大家似乎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当代诗歌。如果没有余秀华和贾浅浅,诗坛哪会有这么热闹?

  是贾浅浅们,让一潭死水的诗坛总算冒出点生气,可见女性写诗歌,大有可为。

  有人质疑贾浅浅的诗不能与余秀华相提并论。我说他俩各有春秋,都算是诗坛的“爆款”。诚然,贾浅浅的诗谈不上有多好,但也并不相被“暴打”的那么差。贾浅浅是一个挺像诗人的正常诗人,她的诗好比我所居住的小县城,大排档的“厨师的菜”和广场“书法家的字”。不能说多好,也没有传的那么恶心人。

  无论是当代的诗歌还是文章,我觉得目前都有病。清风明月有病、是屎还尿有病、穿城睡你有病,语不惊人死不休也有病!

  女诗人写“荤诗”,也就罢了;那,男诗人那?那些有着雄性特征的同胞,事实上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我之前就批评男性的女性化。男人的诗如果都去抢女人的专利了,女人可不就得耍不要脸了。这都是男人逼的!

  唐诗宋词汉文章。有唐以来,一千多年了,好像还没有现在这样子,男不男、女不女,都往阴柔处下功夫。

  事实上,我本人不喜欢李白。什么“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矫情!我还是喜欢杜甫,虽然读他的诗,有些痛苦。更喜欢高适、岑参、王之涣们,他们才是这个国家的脊梁。

  两宋文学的成就,就是将诗词分成了豪放、婉约派。有女有子,才是好嘛。有李清照、柳三变,就有苏轼、陆放翁。

  元朝汹汹然骄骑弯刀而来,却短命的。坏,就坏在了那些销魂蚀骨的元曲里了。

  大明王朝,虽然在诗词上乏善可陈,但有史可法、铁铉和有些骨气的崇祯,足可彰显,这个民族的骨气。

  清王朝后期和元朝,犯了同样的毛病。在大漠讨生活的主,非得去酸文假醋的弄文艺。丝铉皮黄中,那些捏嗓款步,扭扭捏捏的男人,都被捯饬成了新宠。期间虽有袁枚、龚自珍,但他们显得是那样的小众,也只剩下“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叹息。与宋明的灭亡相比,清王朝死亡的一点不冤屈,堪称遗臭万年。

  说到近代诗。诗词、诗歌两说,才算是与当代有些可比性。

  旧体诗词方面,就连大汉奸汪精卫都有“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慷慨,就别说“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谭嗣同之豪迈了。之后,主席的诗词更是立意弘大,气象万千,否则就不会有“山下旌旗在望,山头鼓角相闻”和“战地黄花分外香”之险绝。

  再说近代诗歌。虽然有略显阴柔的徐志摩、戴望舒、林徽因,但对应的就有秋瑾、闻一多、艾青。也算是刚柔相济了。

  改革开放后,诞生了北岛、舒婷、顾城、海子等。一时间,山也朦胧、水也朦胧起来。但无论如何,诗人们都在积极的探索。这个时期是诗歌的鼎盛期。

  反观目前,诗人们把奖项看得很重,把上刊当做成功。有的相互诋毁,有的以诗泄愤,有的把诗歌当成筹码,也有的把丑陋当做新颖。总之,一句话利欲熏心,当然也就臭不可闻了。

  菩提、轮回、深渊、黑洞,都成就了诗人的高深,如果以正常文字书写,则会被诗坛所鄙视。

  我既不赞同某君对诗歌“心学”的论断,也不同意某敏的曲高和寡论。不能说他们是胡诌八扯,至少他们没有明白诗歌的时代性,更没明白历史,需要什么样的诗歌!

  谢冕先生说:“我觉得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谈道、谈时代、谈政治好像都是没有面子的事情,这样是不对的,诗能够离开时代吗?我们的表达能够离开道吗?不载道,我们载什么呢?重要的是要看怎么表达。政治是大事情,事关国计民生、生死存亡的大问题,诗人表达它不是诗人的羞耻,他必须这样,而且越是大诗人越是不能脱离这些,只有小的诗人,在那儿嘀嘀咕咕的,都是自己的一些事情,而不顾及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是非常广阔的,是千变万化的。诗人越来越往内心走,走得越来越小越窄化,小得别人都不知道到什么程度了,别人都读不懂,成为梦呓”。

  中国的诗歌,应该像这个国家在这个世界上的奋进姿态一样。诗歌应当是产业工人的手、是哨所战士的枪,是农民脚下的泥巴,是科技者的2B铅笔。

  诗人怎么写,写什么;原本就自由;自娱自乐的东西,孤芳自赏尚可,拿出来搅和成屎尿就有些过份。我不反对鸳鸯蝴蝶,她也是文学的一种。但我反对集体的阴柔,就像我反对男人化妆一样。

  纵观文学史,诗是一个时代起承转合的象征,诗歌彰显的是历史风骨!

  诗者,还是不要把自己弄成精致小女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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